“下雨天他們就不缺卡賓達樹皮壯陽了?扯淡。”
吉娜那看著外面大雨,臉上不屑的神情陳星記得很清楚,估計很長時間也不會忘。
陳星注視著吉娜把店鋪關上,然後吉娜帶著陳星去了島上唯一一間理髮店。
“喲,娜姐,保養頭髮麼?”理髮店裡的理髮師看到吉娜進店裡客氣迎上來說著。
就吉娜這種頭髮,燙染都是暴遣天物,這種具有柔和光澤,像是在流動的頭髮,陳星只見過凌欣和吉娜擁有。
吉娜來這家理髮店不過是保養頭髮的,算不上經常來的熟客,但吉娜在這條街上的豔名還是很出名的,有這身材,加上日常暴露的穿著,就是想不出名都難。
“不是,是來給他剪頭的,幫他好好剪一剪,鬍子什麼也都颳了。”吉娜在沙發上坐下,指了指剛進門的陳星。
“哦,是這兄弟啊,來兄弟坐。”看到是給這個穿得破爛的兄弟剪頭,理髮師也沒多麼詫異。
畢竟這個島就這麼小,有什麼訊息早就傳遍整個島了,辣媽吉娜這段日子貌似收留了一個落魄的男人。
不知道這小島上多少男人為此感到不忿啊,已婚的未婚的都一樣,吉娜的殺傷力不是區區婚姻能夠束縛的。
陳星就老老實實享受著洗髮店的招待,自從他被海盜逮到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剪過頭了,鬍子也是,偶爾照照鏡子自己都覺得看起來顯老,活像一個大叔。
摘下藍色鴨舌帽,洗完頭髮,才察覺到頭髮的長度已經到了耳朵,很像那些文藝青年,要是再紮上幾個小辮子就更像了。
看著自己那一頭長髮不斷被剪斷,陳星注視著鏡子中的自己,希望在心中留下此刻的面目,哪怕他看起來是如此落魄。
。。。。。。
港城,港城第三高中,車庫。
凌欣坐在奧迪tt內,視線透過車窗看著車庫內的一個角落。
那邊是提供給二輪車停靠的,之前很長一段時間內,她都可以在那裡看到一輛黑綠色的重機,川崎忍者。
從前她才不知道那輛重機叫做什麼,可後來她知道了,還學會了騎哈雷,最近她還在考摩托車駕照,因為她手裡有陳星那三把摩托車的鑰匙。
她希望在她考完駕照後那個角落依舊可以每天停上那輛黑綠色的重機,哪怕她明知不是陳星停在那的。
咔。
輕微的開門聲響起,副駕駛的車門被開啟了,坐進來一個穿著校服的女學生。
在一個不被要求穿校服的高中穿校服的學生屈指可數,而在這些學生中穿校服天數最多的,楊泠大機率是第一。
以前楊泠是偶爾穿校服,而現在幾乎是每天。
“放學啦?我送你去俱樂部吧。”凌欣的美目看著坐進來的女孩,淺笑著跟女孩說著。
自從她住進陳星的房子後,放學接送楊泠的任務就被她攬了下來,之前每天送楊泠去俱樂部的人是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