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線就算了吧,我也不是為了那些來的,這季節全是用流刺網的船,我只捕我想捕的魚。”陳星搖了搖頭。
如今的洄游魚群面對的狀況可不友善,基本上全都是流刺網漁船,像那三位大爺的魚線船都已經是清流了。
至於陳星這種鏢漁船,恩,清流里長出來的蓮花吧。
“恩。”凌欣應了一聲喝了一口熱茶,看著窗外的海邊,感受著船在海面上行駛。
出海了這麼幾天,她當然也知道流刺網是什麼。
一種會隨海流移動的網,被纏住的魚就像刺一樣掛在網上,是殺傷力很強的魚網。
無論大魚,小魚,鯊魚還是海豚都逃不掉,而且只要落網基本就是死路一條。
作為一種聲稱能造成“生態浩劫”的魚網,各國已經陸續禁止使用流刺網,可惜在這流刺網還是被大量使用。
陳星有時候會想,人們到底為什麼對那些同樣生存在這個星球上的生物被人類奪走生命而感到悲傷。
如果是在人類祖先還手持石矛,群體出行獵取一隻野牛還可能被野牛頂死一個人的時候,人們會為那個野牛感到悲傷麼?
不會的,那個野牛死前的掙扎奮戰,和那死去者生前的悍然擲矛,都足夠體現出生命兩字。
可如今的時代,太多的生物在人類面前已經稱不上生命二字了。
陳星和凌欣相依偎著行駛了數個小時,陳星看地方已經差不多了,此時的風浪也挺大,不停一個又一個浪湧過,藍色的鏢漁船在海面上不停起伏。
陳星等的風已經到了。
在風浪大的時候,旗魚才有更多的機率到海面上來,而陳星所要做的,就是在這被風吹皺的海面上,找到旗魚的身影。
在以前,光著一門找旗魚的技術就足夠一個討海人吃到眼睛看不清東西,在這之前他都能輕鬆找到要他的鏢漁船。
所幸這輩子陳星的視力可是不錯。
沒辦法,開掛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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