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樓頂天台瞄著眼,吹著風,抽著煙,他沒想到事情比他所想的發展還要順利,他本以為陳星會在後面幾天知道自己要上臺,然後開始練習,可是這唱歌哪是幾天能唱好的東西,更何況這首歌還是一首日文歌。
結果呢?誰能想到陳星根本沒有得到一點訊息,直到今天早上才知道自己下午要上臺唱歌比賽,而且還沒有伴奏。
想著想著,孫辛就笑了出來,真是天助我孫辛啊,老天都在讓我復仇啊,陳星,你說你不栽在我手上老天爺都不同意啊。
孫辛嘴角揚起抽著煙,這麼多天來他第一次覺得這麼爽,這就是復仇浪子復仇之後的快感麼?
孫辛吐了一口煙,站在天台上看著遠處的城鎮,房屋鱗次櫛比,他在一個人享受著這屬於他復仇者的勝利時刻,這是他這麼多天隱忍付出努力得到的回報,屬於他的復仇戰果。
他想起了無間道那部電影,同樣是在天台,同樣是諜戰,不過在這部屬於他的電影裡,只有他一個主角,一個星期又一個星期,陳星,你怎麼跟我玩啊?
孫辛在天台上抽著煙眺望著遠方,而這裡的陳星已經和花月汀來到了她家前,一路上陳星和花月汀兩人之間沒說什麼話,陳星和花月汀的關係有點僵硬,哪怕是陳星也不知道該怎麼引起話題。
走到地方看了看眼前的房子,陳星嘆了口氣,這才是房子啊,房子這兩個字是什麼建築都能叫的麼?我住的,那個,是什麼呀?
呼,陳星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海景房,海景房,我住的是海景房,陳星嘗試麻痺自己。
花月汀掏出鑰匙開啟門,陳星跟著進入,在門口換了拖鞋,踩上了室內的地板,看了看這地板陳星咂了咂舌,紅木地板啊,怎麼都是富婆啊。
“咦,小月你怎麼中午回來了?不上課麼?”裡面傳來中年男人的聲音,聲音中有點驚訝。
“爸爸你今天中午在家啊,我來拿個吉他借給我同學,哦,我同學跟我一起來了。”花月汀穿著拖鞋走在前面跟她爸爸說道。
陳星換拖鞋慢了點,走上來就禮貌地打起了招呼,“叔叔,你——”
我去,陳星的招呼打到一半停了下來,那個好字卡在了喉嚨裡,眼前這個中年男人,花月汀的爸爸,不正是那個風威拳擊俱樂部的老闆,那個興教練,那時候看著自己的目光怪怪的變態大叔麼?
陳星打招呼打到一半卡住了,花月汀皺了皺眉柳葉眉看向陳星,好像是在詢問他什麼意思。
“你是小月的同學啊。”花月汀的父親,興教練看到陳星時眼睛亮了一下,立馬從大廳裡走了過來,途中還把他的女兒,花月汀擠到了一邊。
“你好,我是小月的父親,你叫我興叔就行了。”興教練滿臉笑容地說著,還把手伸了出來。
“哦,你好你好,我叫陳星。”陳星也只得伸出手跟興叔握在了一起。
“嘖嘖,真沒想到啊,你年紀還這麼小。”興叔又伸出一隻手捏著陳星的小臂,看著陳星眼中垂涎欲滴。
我靠,我就說他是個變態啊,這說的什麼話啊!那隻手還在他的小臂上摸來摸去,這都要摸到大臂來了,陳星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也不管還在握手直接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我,陳星,沒有什麼不良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