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專業訓練雖然不能讓她達到陳卓的水平,但也足夠應付臥底的任務了。
幾方面綜合起來,阿依努爾確實是最佳人選。
杜威越想越覺得可能,但心裡還有些無法接受,說道:“雖然是這麼回事,但我總覺得她還只是個孩子。”
“她已經成年了。不過這些事情也不是我們考慮的了,上面自然有上面的想法,怎麼樣都不會把她去送死的。”刺刀拍了拍杜威,叮囑道:“這事最好不要讓羊倌知道,其實這小子對阿依努爾還是有著幾分好感的。”
“我明白,不會告訴他的。”杜威說道。
快到了熄燈時候,羊倌才和魏老溼回來,直接鑽進了魏老溼的工作室。
其他人聽說後也跟著過去,只見他們正在看著電腦螢幕,上面播放著商場的監控影片。
“你們倆特意去弄這個東西了?”刺刀問道。
“嗯,我再確定一下,到底是阿依努爾。”羊倌頭也不回地說道。
魏老溼回頭衝著大家無奈地聳了聳肩,又轉過去接著操作起來。
他們這一趟沒少弄,商場各個位置的監控全被複製了過來。
但是,翻遍所有影片,都沒有找到阿依努爾的身影,彷彿她根本不曾在那裡出現過似的。
“看到沒有,我就說你是眼花了,你還不信我。”魏老溼點著羊倌的額頭,又轉頭問道 :“慄神,臉疼不疼?”
慄神撇了撇嘴,說道:“幼稚!”然後轉身離去。
羊倌被弄得不知道該相信誰了,在大家的勸說下回房睡覺,把阿依努爾的事先拋到了腦後。
杜威則和刺刀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神裡的潛臺詞——真被說中了。
魏老溼向後靠在椅背上,嘟囔道:“這個傻小子,還是不告訴他的好。”
“怎麼,你也發現問題了?”杜威問道。
“就算羊倌看走了眼,這些監控裡總會找到和阿依努爾相似的人,但是現在卻沒有找到,那就是很明顯的事啦,他看到的就是阿依努爾,只不過她沒被監控拍下來,說明她接受特工訓練了。”
魏老溼轉頭看向刺刀,問道:“你當時在飯店裡想到的,是不是就是這個?”
“不愧是幹駭客的,老溼你的分析能力實在是這個。”杜威豎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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