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不明真相的群眾的瘋狂叫喊下，張一發將商品上了連結，果然沒有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雞爪子再次爆單了。
在先前出現了預售的情況下，人們的呼聲下，張一發看似勉為其難的開通了預售連結。
在公證處的廣告下，雞爪的銷量即使在今晚也是達到了遙遙領先的地步，成為了貨真價實的爆單王。
張漢看著雞爪的如此銷量，整個人也是頗為開心。畢竟賣出去的東西越多，他能賺到的分成自然也就越多。
這可是與他的收入息息相關的東西，當然由不得張漢他不在乎。
說起來，張漢也算有一個華夏人民自古以來的優良傳統，那就是哪怕他現在已經賺了很多錢了，可他依舊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可以繼續賺錢的機會。
畢竟蒼蠅腿在小也是肉嘛。本著這樣的原則，張漢也是時十分珍惜每一次可以賺到錢的機會。
不過現在讓他更在乎錢的原因，似乎再次多出來了一個，那就是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了精神病，或者說，是不是腦袋方面出了一些問題。
當然，張漢的這些想法也不全是空穴來風，他已經大致有了一個思路。
讓張翰如此警覺，明確的確信自己似乎生病了便是因為不久之前發生的事情，自己居然隱隱有不受控制想要破壞張一發貨物的想法。
雖然自己及時的清醒了過來，並使用了拙略的話術將那個過錯給彌補了過去。
可張漢依舊對此耿耿於懷，相當在乎。
即使現在銷售會沒有技術，張漢應該保持全神貫注的狀態來將尾巴給徹底結束，可他卻還是在思索著那會發生的事情。
隨著他記憶的不斷回溯，張漢甚至越發感覺後怕。因為他似乎察覺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的體內彷彿存在另一個人格，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來做出這些事。
雖然網上很多人們都在調侃，身處這個時代，人人都有一些問題，神經病嘛，那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畢竟這年頭，誰出門不說自己有點抑鬱症，emo了，彷彿在人群裡都要抬不起頭。
不過這種調侃的狀態始終還是因為自己沒有遇到，不然也不會那個輕鬆自如地和別人侃侃而談。
比如，現在張漢再感覺到自己可能精神方面真的有點小問題後，整個人的內心也是開始越發恐懼。
甚至隨著因為恐懼而導致的狀態越來越差，再加上一整天銷售會保持大腦高度活躍，使得現在的精神狀況也是越來越差，腦子一片混亂。
驀然間，張漢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恍惚間，似乎看到了一雙淡漠而可怖的雙眼。
這雙眼睛的出現瞬間擊碎了張漢最後的心理防線，驚叫一聲後便是暈倒了過去。
因為極度的恐懼，甚至於在暈倒後，張翰的身體依舊在不自然的抽搐著。
而伴隨著張漢的暈倒，整個直播間也是混亂了起來，好幾個工作人員出來匆忙檢視張漢的狀態，並且緊急叫停了直播，也有人焦急的撥打著醫院的電話。
剛剛還風光無限，是整個直播間焦點中心的張一發也瞬間到了無人問津的地步，被所有人忽視，一個人略顯寂寞的站在直播間最中央。
張一發看著被無數人忽視的自己，不知為何竟然回想起了自己過去幾年在公司被人們忽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