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浪打量司馬萱萱這個挑不出一點毛病,彷彿是上天傑作的女人。
“好看。”李浪道。
“那你想娶我嗎?”司馬萱萱美眸看了一眼李浪道。
這一眼,極為迷人,充滿了誘惑,李浪心跳再次不爭氣的跳動起來脫口而出道:“想。”
隨著李浪這聲想說出來,司馬萱萱仍然面色如常。
但眼中全是冷漠之色,如同高高在上的公主,看農夫走卒一般,如同九天仙女,看小小螻蟻一般:“是嗎……?”
這種眼神,毫不掩飾,讓李浪明白司馬萱萱恐怕不是和自己商量婚事,而是來退婚。
“我從小很崇拜我的父親,所以我的丈夫,一定要和我父親那樣,是絕世天才,要絕世無雙,要萬人敬仰。”司馬萱萱,道:“而你拿什麼來娶我,二十五歲,武徒修為?”
李浪平靜的看著司馬萱萱,並沒有說話。
“李浪,我是不會嫁給你的。”司馬萱萱冷笑道:“想必我父親的遺囑,也是你乘著他生命垂危,逼著他寫的吧。”
遺囑,我逼師父寫的?一股怒氣從李浪心中升起,但他並沒有解釋,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司馬萱萱。
看李浪不說話,司馬萱萱心中更加確定是李浪逼迫她爹立下這樣的遺囑,繼續道:“本來像你這樣二十五歲,還只是武徒,螻蟻一般的人,是一輩子也沒有機會,加入大越劍山,但是念在你送來了我父親的遺物,我們可以讓你成為內門弟子。”
“至於讓我嫁給你,那是痴人做夢,還有以後別對外宣稱,你是我爹的弟子。”司馬萱萱道。
“你自己的意思,還是大越劍山的意思?”李浪握了握拳頭,指甲因為太用力,讓他的手出現一絲鮮血。
“是我的意思,也是大越劍山的意思。”
說完司馬萱萱連多看李浪一眼,也不願意,留下一臉沉默的李浪。
不過很快,司馬萱萱又回到了小院中。
“拿來。”司馬萱萱冷漠道。
“什麼東西?”李浪道。
“裝什麼糊塗,我爹的寒竹劍和儲物戒子。”司馬萱萱冷哼一聲道。
“這是師父給我的,並未讓我上交給大越劍山。”李浪壓抑著怒氣淡淡的道。
“不識好歹。”司馬萱萱臉色更冷。
一股壓得李浪喘不過氣的壓力,從司馬萱萱身上傳來,讓李浪毫無反抗之力。
司馬萱萱直接從李浪身上搶過百年寒竹劍,然後又強行把李浪手上,他師父臨終前給他的儲物戒子取了下來。
李浪只感覺一股刺骨的痛意傳來,他與儲物戒子的聯絡,被司馬萱萱強行抹掉了。
被強行抹掉儲物戒子上的神識,他感覺胸口一悶,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