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昏迷了幾分鐘,絕色女子才幽幽醒來,好像做了個噩夢才醒來,眼中有迷茫之色,然後目光落在司馬凌空的遺體上,渾身再次一顫,眼淚不停的從她的美眸中流下。
她掙開李浪的攙扶,在地上及其狼狽的爬到司馬凌空的遺體面前,也不顧及司馬凌空的遺體難看,她把司馬凌空的遺體抱在懷中輕聲念道:“凌空,你怎麼可以丟下我。”
李浪輕輕一嘆,他想上前勸師孃不要傷心,但是師孃和師父感情這麼好,恐怕勸也沒用。
他一臉沉默的站在那裡,眼睛中有眼淚流出來。
在大廳中,滿是無盡的悲傷和哭泣。
“娘,怎麼了?”外面響起動聽輕靈的聲音。
一名身穿淡綠色裝飾的絕色少女走了進來,這少女長腿纖細而修長,身材極為妙曼,只是臉上帶著清傲之意,讓人感覺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
這就是司馬凌空的女兒司馬萱萱,大越劍山第一美女,九州年輕一輩第一高手。
走進客廳的司馬萱萱面色微微一呆,如冰山消融一般,美目中頓時出現淚光。
“爹。”司馬萱萱上前走到司馬凌空的屍體面前,哭著叫道。
三個小時後。
……
“你師父是怎麼死的?”抱著司馬凌空遺體眼睛都哭腫了的師孃趙香蘭問道。
“師父斬殺蛟龍時,被吳國天刀門的丘冷鋼偷襲,重傷遇到了我。”李浪道:“然後他收我為弟子,教我修煉,後面叫我把掌門令牌還有蛟龍內丹,交給師爺爺。”
“丘冷鋼,吳國,天刀門血債血償。”趙香蘭眼中全是殺意。
“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我一定要手刃兇手。”曾永明憤怒道。
司馬萱萱沒有說話,重新恢復了清冷的氣質,只是玉手緊握,美麗的眼睛中,全是殺機。
“對了,師孃,師爺爺人呢?師父有一份遺囑,要我親自轉交給師爺爺。”李浪道。
趙香蘭面上出現一抹苦色,眼中又流出了淚水。
“我爺爺,也就是你師爺爺,在一個月前就死了。”司馬萱萱微微一嘆道。
死了?怎麼會死了!李浪面色微微一沉。師父用命換來的蛟龍內丹,豈不是沒用了。
師父說師爺爺是劍王,只差一步就能成為準神級高手。
師爺爺何等人物,死了,為何我在越國一路上沒聽任何人說起。
“你師爺爺的死,我們大越劍山秘不發喪,對外宣稱仍然在閉關,你師爺爺的死只有大越劍山少數高層知道。”趙香蘭苦澀的道:“如果把你師爺爺的死,傳出去,恐怕我大越劍山有滅派之危,到時候會引來八國分越。”
“現在你師父也死了,大越劍山會更加困難,一定要隱瞞你師父死了的事情。”趙香蘭道。
李浪心情沉重的點了點頭。
“孩子,你把你師父的遺囑交給我吧。”趙香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