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嗎?學你的呀。”阮殷抿了抿嘴,接著毫不猶豫地甩鍋出去,“都怪那個慶王,就簡簡單單把你趕出去不就得了嗎?動什麼手啊?”
“嘿!你果然打算把我趕出去!快說,你想揹著我對崔汐瑤做什麼?這麼害怕我知道你想做的事情嗎?”
“唔……什麼都沒有。”阮殷毫無誠意地顧左右言它,想了想又把火力轉移到了崔匯的身上,“你說這王爺脾氣怎麼這麼火爆的啊?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他是怕死,那個最先出手的護衛從我見到慶王的第一時間就跟在我身後了,估計我只要做出任何奇怪的舉動,他就會對我出手了……當然,火候還差了點。”嚴淵撇了撇嘴,“再者,他後面叫來的那些護衛也都是一眾好手,我甚至看到了好幾個地階修行者,一個偏遠地區的王爺也能有這種力量的嗎?他不會謀算著要造反吧?”
“再強也沒有你我強啊,就這破王府,你我兩
個人就夠無雙打穿了吧?”阮殷翻翻白眼,“就這點隱藏力量也敢造反?嫌死的不夠早嗎?我們阮府都不敢造反,這一個天階都沒有的慶王府也敢造反?”
“說的也是。”嚴淵點點頭,十分同意阮殷的看法——阮府滿打滿算總計三個天階好多地階,其中甚至有一個五巔級別的頂級強者!這樣的實力,阮殷他們都不敢說能造反成功,更別說一個小小的慶王府了,“不過如今看來,這個慶王倒不是個平庸的清閒王爺啊,看起來野心不小啊。”
“不過這不關我的事。”
“也不關我的事,管他是不是在謀劃著什麼呢!”嚴淵聳了聳肩,做出了和阮殷一模一樣的表情,接著又眯起眼睛看向後者,“話又說回來了,你比我早來這麼多天,你見過崔汐瑤了嗎?”
“沒有。”阮殷嘆了一口氣,攤開雙手沒好氣地說道:“早知道就慢慢悠悠地過來了,我前天晚上抵達的慶王府,但是那個時候崔汐瑤就不在了,這兩天也一直都沒有回來過。我問過王府裡的其他人了,也問過慶王了,他們和我說戰歌郡主經常會一個人出去修行好幾天不歸,這種事情發生頻率很是頻繁,慶王府的大家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一般來說,她這兩天也就回來了,等兩天就好了。”
嚴淵皺了皺眉頭,喃喃開口道:“奇怪……我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的預感沒錯。”
嚴淵和阮殷一愣,接著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了那聲音響起的方向,接著兩人猛然一驚、如臨大敵地做出了戰鬥準備!
那裡出現的……是劍仙杜白!
他突兀地出現在了嚴淵和阮殷面前,似笑非笑地攤開雙手,輕輕地說道:“崔汐瑤在我手中,你們兩個若是想要救她的話,就乖乖到城東……”
氣刃鳴音驟起!
嚴淵臉色猙獰地出刀,一刀極快的長刀斬中了杜白的身子,然而他卻沒有絲毫斬中的手感,就這麼穿過了杜白的身體。
——是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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