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嚴淵發出了一聲頗為
曖昧(?)的聲音,接著渾身不自在地扭了扭身體,故作無辜地說道:“沒有呀,我哪說你壞話了?”
“你說‘這廝’的時候,哪次不是在指代我來著的?”阮殷笑眯眯地伸出手指,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嚴淵的後腰,“說吧,要不然我就要一直這麼戳你了。”
嚴淵:“……”
他試著轉過來正面面對阮殷,可是這廝那罪惡的右手依舊沒有停下來,那根調皮的手指依舊對著嚴淵戳啊戳啊,只不過從嚴淵敏感的後腰改到了他結實的肚皮上。老實說,如果光是戳啊戳的,嚴淵還能忍受一下,但是這廝一邊戳一邊還呢喃地嘀咕著什麼:“這腹肌,這肌肉,這面板,嘖嘖嘖……我要是有一天死在這肚皮上了該怎麼辦啊……”
正所謂,不怕司機飆車,只怕女司機飆車。不是以為女司機飆車更無顧忌,而是因為女司機飆車的時候會讓你更加性致大開!尤其是嚴淵和阮殷在一起的時間尚短,又剛剛才食髓知味,更難忍受阮殷這似挑逗似惡作劇的動作了。
然而當他剛剛伸出手來,阮殷便閃電般地後退,並且繼續保持著笑眯眯的表情看著嚴淵:
“怎麼了?”
——好嘛!這女司機不僅飆車,還特麼臨場跳車!這行為簡直比急剎車還要惡劣啊!
嚴淵當時就整個人都不對了!
他黑著一張臉,沒好氣地問道:“請問這位素不相識的路人小姐,你可否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
“那這位從未見過的衛道士先生,你剛剛伸手是打算幹什麼啊?”阮殷聳聳肩,接著輕巧地走到了嚴淵的前面,“好吧,既然某人不打算說真話、裝不認識,那我也不認識閣下,也不打算說真話了。”
“……”嚴淵沉默了一會兒,接著有些猶豫地開口說道:“好吧,我剛剛在懷疑你又禍禍了哪家的小姑娘。”
“好嘛!你果然在罵我!!!”
“……”
——你丫居然釣魚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