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淵和阮殷啪啪啪(一個十分純潔的聲音疊詞,別誤會,沒有任何深層含義)的房間是他倆最初訂下的那個房間,恰巧在離歌謳歌兩人訂的房間隔壁,出門扭個頭轉個圈就到了。
啪啪啪、等待藥效退去一共花去了不到一個時辰,這時候再去隔壁,離歌兄妹無論如何也該回來了,只希望他們倆回來的稍慢一些,或者希望這個客棧的牆壁隔音質量稍微好一些,要不然他們剛剛倒騰出來的聲音實在容易讓人誤會。
不過等他們敲了敲離歌兄妹的房門,被一臉羞紅的小謳歌接進房間的時候,嚴淵就已經意識到“他倆回來的不比他們慢”與“這個見鬼的客棧隔音效果極差”這兩個事實了。
他老人家老臉一紅,然後義正言辭地說道:“小謳歌你別誤會,我剛剛和你阮殷姐姐沒做什麼不可見人的事情。”
小謳歌一愣:“你沒打阮殷姐姐的屁股嗎?”
嚴淵:“……”
阮殷:“……”
“咳!”坐在房間裡的離歌輕輕咳嗽一聲,招招手示意謳歌回到他身邊去,小謳歌很是聽話,屁顛屁顛就跑到了自家老哥身邊,又是捏腿又是敲背的,而離歌轉而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示意嚴淵兩人坐下,然後微笑地說道:“我們什麼都沒聽到。”
“……我們倆剛剛真不是在做什麼不可見人的事情。”阮殷尷尬地對他重複了一遍嚴淵的話,“離歌兄你不要誤會了,我和嚴淵只是同行好友關係,情侶只不過是偽裝出來的。”
既然要和離歌兄妹談合作,那麼她與嚴淵便不必繼續假扮情侶關係了,雙方坦誠一點也好——而且這件事情必須得好好解釋清楚了,要不然阮殷她的泡妞大計可就不好實施了!
然而沒想到離歌挑了挑眉毛,頗有些意外地問道:“這樣嗎?我可真沒想到啊,你們倆不管是嚴淵與阮殷還是殷淵與嚴小米,看起來比真正的情侶還要親近許多,而且……一般的同行好友會玩打屁股這種頗有情趣的玩法嗎?”
嚴淵:“……”
阮殷:“……”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咳咳咳!”嚴淵極為尷尬地咳嗽兩聲,接著生硬地轉移話題道:“離歌兄,那灰鼠是怎麼一回事兒?”
“哦。”離歌點了點頭,手中搖著摺扇,大腿上趴著小謳歌給他捏腿,看起來一點都沒有緊張感地說道,“這件事說來也簡單,就是我們天殺會得知訊息,說灰鼠來到了潭州,於是我們倆就過來了咯。”
嚴淵眼角抽搐地看著正享受著小謳歌按摩的離歌,轉而瞥了一眼身旁的阮殷,心說“你丫看上去比阮殷還紈絝啊?”,接著便發現阮殷一副咬牙切齒地看著離歌,一臉被動了乳酪的不爽。
——你不爽個毛啊!別說小謳歌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有,人家給她哥捏捏腿又怎麼了嘛!人家是兄妹哎!阮殷你腦子裡一天到晚都想著什麼齷蹉的事情呢!
——等等?如果在阮殷三觀裡,兄妹是可以做羞羞的事情的,再結合她的性取向和她那個可愛的妹妹阮朱……
——媽耶!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惹不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