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不覺地聚焦在葉問天身上。
葉問天笑了笑。
「任何事情，都有代價。」
「你二人慾吞併夢家失敗，夢家反過來滅你們兩家，有什麼問題？」葉問天笑著開口。
聽到這話。
瓊老雙目一凝，隨之上前一步。
論實力，他二人不如這小兒，但論誅心之論，二人畢竟活了這麼多年，豈能輸給一個毛頭小輩？
「老夫且問你。」
「我瓊家小輩有何過錯？今日之事，他們甚至大多都不知道。」
「瓊，趙兩家上千族人，雖不是你親手所殺，卻是因你而死，兩家千年基業，因你毀於一旦。」
「老夫二人，雖有所得罪在先，可罪不至死，更不至於連累家族小輩。」
瓊老目光灼灼，連聲質問。
話音落下。
院內，稍有安靜。
夢家不少族人，甚至都為之動容。
葉問天目光沉靜。
深深地看了前方二老一眼。
「你問我，你家族小輩有什麼錯？」
「他們錯在姓瓊。」葉問天目光冰冷，周身氣息更是冷了幾分，磅礴的靈力鎖定前方二人。
哪怕沒有夢家。
單憑墓山之上，這兩老東西聯合墨大夫，想要封困自己這一條。滅他滿門又如何？
「你……」
「小兒，你如此嗜殺，定會被心魔所困。」瓊老臉色陡變，目中忍不住露出驚恐。
那股殺意，不會有假，那小兒真的起了殺心。
同姓就要被殺？這是什麼道理？
「狗屁心魔。」
「老東西，你話夠多了，可以去死了。」葉問天懶得廢話，一步落下，身影臨近白幕。
他葉問天要殺之人，就是要殺個乾乾淨淨。
若因畏懼心魔，行事畏手畏腳，成為武者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