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的名字叫青銅,兩個小廝分別的名字叫三七和白朮。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灑掃小廝。
他們整齊的站在了宋熹之的面前,有些羞澀的低著頭,態度裡有的是恭敬。
前世,宋熹之便聽聞賀景硯院裡的人皆是武藝高強,人又忠心。
於是她好奇的對著青銅開口:“既然你是景硯身邊的侍衛,那你功夫到底多高深?”
青銅沉默的點了點頭,“是,屬下自幼在主子身邊伺候,功夫二流。”
她笑著對青銅道:“試試?”
於是青銅上前一步,拿起了宋熹之身邊的杯盞,輕聲說了一句:“得罪!”
隨後他便手腕一扭,將手中的杯盞朝著門口的方向輕輕的擲了出去。
只見砰得一聲,白瓷製成的杯盞便猶如離弦之箭,穿破了木門,又緊緊的鑲嵌在了五百米外的樹幹上。
宋熹之簡直是歎為觀止:“這是二流?那什麼是一流?”
青銅沉默了片刻,然後道:“主子的功夫是一流。”
宋熹之聽見這話,摸了摸下巴,倒是沒有質疑。
畢竟她也知道,賀景硯如今雖躺在了床榻上,可實力還是不容小覷。
她想到這裡,又是眯著眼問了一句:“那你家主子身邊可有什麼通房,也叫我來見見?”
青銅聽見這話急急擺手:“不,主子向來不近女色,身邊也都是小廝伺候。”
宋熹之聽到這裡,眼眸彎彎。
一想到自己的夫君清清白白,該動的地方會動,還不需要自己的照顧,她越發的滿意了。
“所以平日裡都是三七和白朮照顧?”
三七和白朮齊聲道:“少夫人,照顧公子不用您煩心。有事儘管吩咐。”
無論是青銅,還是三七他們,其實都有些被宋熹之昨夜的舉動震驚了,他們沒有想到,自家主子成了活死人,卻還有姑娘不離不棄。
神情中並無憐憫,也並無半分嫌棄。
所以今日,他們也把宋熹之當成了洗墨軒唯一的女主子。
宋熹之聽見這話,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剛想要開口,卻見吳嬤嬤腳步匆匆的跑了進來。
她在宋熹之的耳畔低語。
“小姐,您方才讓老奴留意賀雲策那邊的動靜,果然!如今他瘋了似的抱著二小姐求醫,一下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聞言,宋熹之的表情微微一變。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