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睡得死死的兩姐妹,並不知道到自家房門被人撬開。
舒婉淞朦朧睜眼,在見到時忠那張還算對得起觀眾的臉後,吧唧一下嘴巴,叫了聲“半吊子帥鍋”,就側著身子繼續熟睡。
根本沒有在意到她旁邊的蘇小淑,已經被人抱走。
直到第二天中午,蘇小淑才睜開疲乏雙眼,怔愣不過十秒,便換了身得體連衣裙,拖著痠疼身子下樓去。
早年隨遇而安的漂流生活,造就了她處變不驚的秉性!
“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管家一如既往頂著他那口大齙牙,恭敬回答:“是彭爺抱您回來的。”
“彭爺回來了?”
“是的。”
“那我昨天穿的那套衣服呢?”蘇小淑急切追問。
哦買噶嘚,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的睡衣,也是那位未來老公給自己換的?
“這個,一般是女傭進去給您收拾的。”
“哦,這樣啊,那麻煩管家你,幫忙去問問進入我房間的女傭,有沒有看到張黑色的銀行卡。”
一覺醒來,睡覺的位置,身上的衣服,都變了。再看是在自己住了一星期多的臥房,蘇小淑內心無數匹草泥馬飛過。
不用太驚訝,本市最牛逼的男人想神不知鬼不覺帶個人走,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麼?
只是,她那張三十二萬的銀行卡呢?
蘇小淑在別墅這邊大張旗鼓找銀行卡,而遠在千米之外的彭希來,正半靠搖椅,手裡耍弄著的,正是蘇她遺失的那張黑色銀行卡!
“彭爺,查到了。”
彭希來可謂惜字如金:“說。”
“蘇小姐本來是育安中學實驗班的尖子生,因為打胎醜聞,後又毆打同學致殘,影響惡劣,被學校強制退學,而準備的這二十萬,是——”
“說!”
時忠點頭:“校長那邊忽悠您老丈人說,用二十萬換張高中畢業證,就能讓小嫂子去參加高考。”
彭希來神色越發冰冷。
這小豬豬,成長路上的阻礙,還真不少……
“這件事情,該怎麼做不用我多說了吧。”
時忠點頭。
“另外,通知管家,今晚我回去。”
雖然生氣這頭小豬豬不主動求他幫忙,不過一週不見,他倒是愈發想見她了。
因為管家說彭爺今晚會回別墅,加之找銀行卡無望,蘇小淑頹然坐在沙發上,兩眼放空無神,直至天大黑。
“彭爺,少奶奶在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