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慄小寒就開始準備用雙氧水給花花洗牙齒,愣是花花再乖巧,也不可能乖乖地任由被這樣不公平對待,喵嗚喵嗚地叫著更悽慘了。
這事兒一個人還真不可能完成,林嬸在一旁幫忙,捉著貓,按著貓頭,嚴肅地執行。刷好牙齒和牙齦,再就是擦藥膏,等徹底弄好,慄小寒覺得都快累癱了。
而花花被放下來之後就甩著尾巴一溜煙地跑個沒影了,平時慄小寒還懷疑它太胖的原因會跑不動路,這時候見她上跳下竄的,看來是徹底放心了。
還有一些抗菌消炎藥是要吃下的,慄小寒也不敢真灌它吃藥,乾脆去冰箱裡重新翻了它平時最喜歡吃的貓罐頭倒在貓盆裡,再在一旁的白水裡加了很少一點的消炎藥。
她記得女獸醫說過,藥不能多用,所以適可而止地加了點。
做好這一切後,她就在客廳裡看會兒電視,貓盆擺在客廳的角落裡,她故意靠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只一聽到有點動靜後,便扭頭過,果然是花花在喝水。
花花嘴巴里很痛,吃魚罐頭都很費力氣,這時候肚子已經餓扁了,就只能喝點水來填飽肚子,雖然它也感覺水的味道很奇怪,不過似乎已經沒有辦法了……
就這短短的一個月時間,慄小寒發現花花一天一個樣,在大幅度地甩脂肪中,一個月前還是一隻胖到人神共憤的肥貓,現在雖然不至於很瘦,不過已經能看出秀氣的下巴了,果然都是逼出來的。
慄小寒特別心疼,不過幸好後來又去了一次醫院,女獸醫說花花這種情況算是平時在家都照顧的比較好了,所以基本上不過半個月就可以痊癒了,慄小寒這才徹底地鬆了一口氣。
這一個月時間,慄小寒白天在工作室,到了五點多鐘下班後就會回來給花花擦藥,這些天花花看到她都怕了,以前經常膩歪在她懷裡,現在看到她就跑,一絲猶豫都沒有。每次捉她,都要她和林嬸,再加上門口的幾個門神一起才能成功。
而這一個月,相對於她,紀雪薇也似乎安分了許多,至少沒鬧出什麼事來,慄小寒這邊也沒聽到她那邊傳來什麼爆炸性新聞。她和王青在一起說不上好還是不好,如果她是真心,倒沒什麼可說,怕就怕她死性不改,還想著有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另一邊。
凌老太太袁英日子還是照常的過,平時經常會和大兒媳婦出門應酬,所謂的應酬也就是和圈子裡的貴太太們聊聊家裡的八卦。
這天。
一個貴婦找了個不錯的話題開始聊起來,這話題就是圍繞的是凌家,起初講的是凌晟,那次退婚被八卦了出來……
講的時候,李秋蓮臉色自然沒有多好,可是即便她再怎麼不願意,也堵不住眾人的嘴巴。
而講完這些,那個女眷又把話題引到了譚家二小姐身上,“雁微也到了適婚年紀吧,她也是去年才從國外回來吧,聽說雁微在國外的藝術節上獲了什麼獎,這一回國就直接進了京大的藝術系當客座教授,這麼年輕的教授可是不多見,雁微真是厲害!”
一旁的譚太太嘴角扯過一抹笑意,面上並未表露多少,只道,“雁微從小就要強,不闖出點什麼她不甘心,我和她爸也就隨她了,現在也是小打小鬧罷了,登不上什麼檯面。至於雁微的婚事,我和她爸還做不了住,那丫頭非得說人必須是她自己看重的呢!”
有人笑著應承,“可不是嗎,現在的小姑娘都是不講究父母之命的,自己相就自己相吧,她們喜歡不就得了!”
袁英其實心裡對譚雁微滿意的不得了,之前沒讓她做成自己兒媳婦她後悔的不行,現在聽到譚太太談到這事,整個人都失落的不行。
這時候,譚太太突然扭過臉,似是不禁意地問了句,“凌夫人,你家老三是不是已經定下來了?上次在凌大少爺的訂婚宴上我見過一次他和女伴一塊兒來,後來又有一次在逛商場的時候也見過這二人?”
一貫不近女色的凌家老三突然親近一個女人,大家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可要說譚太太問這話是什麼意思,袁英也不太確定,只是在心裡醞釀了一圈,才笑著道,“哪能這麼快就定下來,我們家老三是以前沒接觸過什麼女人,這才會這樣……等以後真結婚了,知道媳婦兒的好了,也就知道體貼人了。”
譚太太面色一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在袁英旁邊坐著的李秋蓮則是面色一變,變得有些古怪,婆婆這話是什麼意思?否定老三結婚的事?
萬一這真傳出來,對凌家可是不利的……難道婆婆是想破釜沉舟,她還在想讓老三娶譚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