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田初月的面色一瞬間變得驚恐極了,不安的看著面前這個玫紅長裙的女人惶惑說道:“主人,我不敢。您說什麼便是什麼,我一點意見都不敢有。”
玫紅長裙的女人輕笑一聲,眉宇間有著不屑和嘲諷:“你知道就好,算你有自知之明。”
福田初月,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只要這個女人沒有動殺念,不管他說的話有多麼的刻薄,她都可以容忍。
或者更準確的說她根本沒有辦法,也沒有那個資本去計較。
玫紅長裙女人又跟福田初月交代了幾句,說的不過是跟李嫣然挑撥的時候,福田初月要怎麼說才更具威力,更能挑撥李嫣然的怒火和危機感。
福田初月自是不敢多言,唯唯諾諾的點了頭,待她一一交代完畢,方才說道:“主人可都交代完了?”
玫紅長裙的女人慵懶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輕輕的撩撥了一下自己耳邊的碎髮,模樣嫵媚,彷彿有著一種無法言說的魅力,他道:“差不多就這些吧,你也不是個蠢人,若是我還沒提到的,你自己想清楚便是,退下吧,我累了要歇息一會兒。”
福田初月,哪裡還敢逗留,連忙應是,退了出去。
待到出了酒店的那間房門,福田出月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跟那個女人共處一室的時候,讓她有一種不自在的害怕感,彷彿被什麼東西扼住了喉嚨,抑制了思緒,呼吸都變得困難,要小心翼翼。
現在出了房間,總算有一種活過來的感覺。
活過來?
不知道為何想著“活”這個字的時候,福田出月的心裡,有一種古怪的奇特感覺。
離開了酒店,福田初月先是回了家,因為在家中比較受寵,所以跟媽媽說了幾句,話題一拐,就說到了李家剛從部隊回來的李嫣然身上。
李嫣然作為一個女軍醫,在蓉城還是很有地位的,說是家喻戶曉也不為過。
可福田初月忽然提起來,福田夫還是覺得有些奇怪:“月兒,你跟李家小姐年齡差距也有幾歲,平日裡更是沒有什麼交集,怎的忽然打聽她了?”
福田初月一副無心之言的樣子,笑了笑,對福田夫人說道:“媽媽,我也想學醫。”
“哦?”
福田夫人有些古怪的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不解的說道:“怎的忽然會有這樣的想法了?”
雖是這樣問,可眼睛裡面卻抑制不住的喜悅,福田初月難得上進,叫她這個當母親的又怎能不高興。
福田初月垂下頭,不讓母親看清楚他眼裡的思緒,裝作害羞的樣子,說道:“雖然家裡條件好,可是我也得自己懂得上進,不然媽媽以後該愁我嫁給什麼人了,我覺得一個女孩子學學依舊很好,可是我認識的女孩子里根本就沒有醫生,主要是年齡也偏小。”
說著他就佯裝生氣的模樣,踢了踢腳,有些憤憤的說道:“唯一認識的也就是一個白慕雅了,我可不想跟他去學,別說學了諮詢一下我都不想去,誰知道她的醫術是真還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