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你可當真？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程老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再問了一次。
慕雅不由點了點頭，正色道：“爺爺，我沒有開玩笑，說的都是真的。”
稍稍一停，慕雅看著程老認真說道：“既是爺爺的部下，那麼……肯定是年輕時候跟您一起去打過仗，天南地北的跑，為國家立了功勞打了仗的，既是為國貢獻，這種舉手之勞我又怎會不願意呢？何況……爺爺的老夥計，我就更是沒有怨言了，爺爺放心吧，不需要什麼報酬，我來配藥泡酒便是。”
程老正色道：“他們一個個都一把年紀了，而且什麼都不缺，錢更是多的花不完，要他們為你辦事也成，可怎麼也不能佔你一個小姑娘的便宜啊！我答應，他們自己也不好意思啊！”
程老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慕雅覺得自己再多說，就顯得有些矯情。
不過，錢什麼的她根本就不在意，目的不過就是賺一個人脈，就是想讓人家欠她的情，這樣以後辦起事來，也方便不是？
更重要的是，她需要的是信仰！
不過……程老的信仰，到現在還一分都沒有，其他人，應該不會這樣的吧？總覺得，程老是識海計算的一個BUG！
“我這幾天反正住在這裡有空，爺爺若是方便的話，叫他們隨時過來，我一個個看過，分別配藥便是。”慕雅道。
“行，若是有那難尋的藥，讓他們去弄便是。”程老道。
慕雅笑道：“藥都沒問題，我這邊都有現成的，特別難配的，若是我都弄不到，師父那裡應該有，若是師父也沒有的話……那別人幾乎也弄不到了。”
慕雅可不想讓自己的方子被人知道，畢竟裡面就一點滋補的普通藥材，主要還是蓮子，萬能的蓮子。
這要是被人知道了，豈非麻煩的很？
聽慕雅這麼一說，程老才不由頷首，道：“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全都聽給你的便是。”
慕雅道：“不過需要的酒有些麻煩，人不能來的太多了，一日最多兩位，不然那酒也來不及。”
慕雅是故意這麼說的，果然程老一聽就來了興趣，不由問道：“是什麼酒？藥弄不到，酒的話，你倒是可以說說看，我看能不能弄到。”
慕雅道：“要用古法年釀製的米酒雜糧酒，賣的酒，就算再好也是不行了，新增了工業產品，就算再高檔的酒，也不能跟藥匹配，我本是認識這麼一位老酒場的老人，只是他年紀大了，一個人也制不了多少酒出來。
程老一聽，思索片刻，道：“原來如此，既然如此，這個你且別管了，等我讓他們誰想個辦法去弄點，給你多供應點兒。”
慕雅道：“得確保品質純正，這藥酒和不是普通的酒，開不得玩笑。”
“你若是不放心……我就讓你哥親自去尋個產量高點兒的。”程老神色認真了幾分，對慕雅正色說道。
慕雅道：“行，爺爺先找信任的人吧，不然我這藥酒的功效，光是爺爺您一個人給我傳出去也沒用，大家來了，只怕也不信任，到時候大家都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