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人或許對這種情況感覺到不安。不等喝醉,便匆匆的結賬離去。
不過,這並不影響唐凌喝酒的心情,雖然他此時已經喝下了一整杯黃昏酒,眼神也顯得有些朦朧了。
“酒保,我想我還得再來一杯。”唐凌有些撐不住了,趴在桌子上,低聲的喊著酒保。
酒保和周圍的很多人都不懷好意的看著唐凌,似乎也沒有人有意來為唐凌倒酒。
“我,我還要一...”唐凌如是的說著,但舌頭已經大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當酒保一步一步走到唐凌的面前時,口中似乎在數著‘三,二,一’的倒數。
唐凌甚至還沒有堅持到酒保倒數到最後一個數字,就徹底的趴在了桌上。
“又一位醉倒的先生,扶出去,丟在後巷,讓他自己清醒了吧。現在的人,酒量越來越差了。”酒保嘀嘀咕咕的。
很快,就有幾個彪型大漢駕著唐凌,在人們嘲諷又略帶同情的目光下,將唐凌扶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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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後巷對面。
有著這119號中轉站為數不多的建築物,說是建築物,其實就是前文明的幾個活動板房一樣的東西,堆砌成的一座小樓。
這幾個彪型大漢將唐凌扶出了酒吧後,並沒有將唐凌扔在這裡,而是大跨步的朝著後巷對面的建築走去。
唐凌醉得人事不省,對這一切幾乎都不知道。
就這樣,他被人拽進了那座建築,然後直接帶到了二樓。
在二樓有一間偌大的辦公室,應該是幾個房間打通了形成的一間辦公室。
在這座辦公室內,橫七豎八的綁著好幾個醉漢,如果唐凌清醒的話,可以輕易的就辨認出來這些醉漢都是剛才從曼巴酒吧被浮出來的醉漢。
這些醉漢現在都還沒有清醒,其中一個稍微清醒一些的則被綁在一根凳子上,被一個上身只掛著槍械揹帶,揹帶上插著倆柄手槍,手中拿著鞭子的,看起來全身肌肉疙瘩就像鐵塊的男人審問著。
“不,你們這樣已經嚴重的觸犯了海洋聯盟的規則,甚至你們的行為也會觸怒波塞冬家族。”這個被審問的男人不甘的大喊著。
可這些話只換來了一鞭子的抽打,那個男人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我們怕這個,就不會這樣做了。”
“你如果聰明一些的話,就最好交出關於你的船的一切密碼和鑰匙。然後,你就可以換得在外圍區活下來的資格。”
“否則將你綁了扔在大海里去,又有誰會知道你已經消失了呢?”
被審問的男人陷入了沉默,顯然這是一個困難的選擇。
而審問者則懶洋洋的等待著,好像一切就真的如他所說,119號中轉站做著這樣的勾當,是有恃無恐的。
這是一場心理戰,敗陣下來的註定是手中無牌的弱者。
在問了幾個確定他能活下來的問題以後,他選擇說出了自己船的密碼,和交出了一竄鑰匙。
“去驗證。”審問者不甚在意的接過了鑰匙,寫下來密碼,交給了手下。
手下很快就接過了這些東西,匆忙的跑了出去。
大約二十分鐘以後,手下就回到了辦公室,在審問者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話。
“很好,誠實的先生。因為你的誠實你已經獲得了活下去的資格。”說話間,那個審問者似乎很開心,走過去拍了拍那個被審問者的肩膀,然後親自為他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