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克,唐凌有問題,你知道嗎?唐凌有巨大的問題,難道剛才那些話語你沒有聽見?”
“我聽見了。唐凌,應該是一個強者。”亨克說話間,不由得從洞穴望向了大廳的方向。
大廳中的石壁上還有著第一預備營的排行榜,亨克的名字自然牢牢的佔據著第一,而唐凌的名字則依舊是倒數第一。
“強者?不不不,這些問題對於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安德魯搖頭,再次大口的灌了一口酒,然後接著說道:“重要的是,唐凌是機會。”
“懂嗎?這個人身上有大問題,也意味著他是一個重大的機會。但是這個機會被艾伯攔截了。看他的意思,這其中不再會有我的功勞...”安德魯越說越激動,最後酒瓶在他手中直接被捏爆,他任由手中鮮血四溢,接著說道:“可恨的是,我還要為他做事,成就他...”
“我,如何甘心?”安德魯說到最後,頹然的抱住了自己的頭。
亨克沉默著,拉過了安德魯的手,為他處理著傷口,許久之後他才說道:“既然不甘心,那就為什麼一定要對他的話照做呢?”
安德魯眼神空洞,但聽聞了亨克的話以後,他的眼神漸漸地,漸漸地恢復了些許生機。
他忽然笑了,一下子握緊了亨克的手,咬牙切齒的說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在某件事情上,我只要稍微動一點手腳,事情就會完全的背道而馳,艾伯的打算會落空的。”
“亨克,原來你才是有大智慧的人,我不如你。”安德魯忽然瘋狂的笑了起來。
而亨克搖搖頭,他至始至終不明白安德魯到底要做些什麼?
但,這已經出現了的風暴,最後會引起怎麼樣的震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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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耀劇烈的喘息著,高速的奔逃讓他的心臟都快要承受不住這劇烈的跳動。
他的身上有巨大的秘密。
現在,他必須暫時遠離。
但唐凌,唐凌會有問題嗎?從秘密的情報上來看,唐凌並沒有受到關注,暫時是安全的。
蘇耀停下了腳步,到了這裡,應該是安全了。
蘇耀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一直捏緊的手鬆開了來,裡面有一張羊皮紙,紙只有一行字:“清洗開始,逃。你是誰?”
看著這一句話,表達的兩個意思,蘇耀情不自禁的苦笑了一聲,坐下來等到喘息平靜以後,他才慢慢的從身上摸出了一支菸,點燃了。
隨著氤氳的煙霧散開,蘇耀開始自言自語。
“這都已經多久了?二十二年?還是二十三年了?”
“這個地方的人怕是已經將我忘了吧?”
“呵,我自己也快將自己遺忘了。”
說話間,蘇耀皺著眉頭從懷裡掏出了一件東西,那是一個鐵盒,也許是年深日久,鐵盒上已經有了斑斑的鏽跡。
蘇耀的大手愛惜的撫過鐵盒的表面,眼中帶著懷念的目光。
彷彿他又看見了三十年前的陽光,看見了那個吊兒郎當的傢伙,穿著縫著補丁的布衣,蹲在那一叢柴禾堆上,叼著一根草根,望著他:“嘿,你看見了嗎?我的衣服,是真正的布料,你要過來摸一下嗎?布料的手感。”
“呵呵,傻X。”蘇耀笑了,大手掰開了鐵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