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忠奸不辨,疑人便殺,我與那狗皇帝有何區別?”
“主帥,您想想,軍中將士哪個不是您精挑細選,精心訓練的,可就這樣,兩年起義以來,立功的寥寥無幾。她怎麼就那麼厲害,一來就碰上了天時地利人和,立了大功,這不是正是她遞的‘投名狀’嗎?”
“還‘投名狀’,咱是土匪窩嗎?”
“是末將失言了。但您仔細想想,她為什麼偏要留下?還找了個這麼好的軍功作為留下的理由……”
“打住!你們統統出去。我想想……”
“主帥!”
“走!”
“是。”
“等等,把泠然叫來。”
此時,何雲憂正纏著給我講故事,我厭煩不已,正好一個副將來通知我找主帥,何樂而不為呢?
“哎,別走!泠然妹妹,回來我接著講啊!”
進帳,我行禮道:“主帥,找我何事?”
“這次打仗,辛苦你了。”
“就是施個法,論辛苦遠不及你們真刀真槍上戰殺敵的一半。”
“我就是說施法,你在我這裡,太屈才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要趕我走?”
“我倒是想讓你留下,可是……眾口難調。”
“那也得他們話說得對,您不知三人成虎嗎?”
“這麼跟你說吧,你的法術讓大家不安。”
“原來自始至終,你就沒信過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泠然。”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不用多說了,我這就走。”
“泠然……”
我徑直走出去。
“泠然,這麼快就出來了,主帥準備獎你什麼啊?”
“宅院一幢。”
“真的!在哪?”
“天地之大,四海為家。”
他驚道:“這……你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