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絕塵而去。
“綰洲?”秋以茹驚道,“你可千萬不要去。今早聽人說那裡去了叛軍,與禁軍打得正凶呢。”
“叛軍?”我聽著彆扭。
“對,那夥叛軍兇悍不已,自兩年前叛亂始,一路向西,已相繼滅掉了大大小小几十座城池。”
“都有哪兒?”
“嗯……別的記不清了,只知道他們前幾天剛侵佔了懾江。”
“懾江!”朱簡兮!
“要不是我爹爹臨時被調到綰洲,他們才不會那麼容易就得逞呢。”
我試探道:“有人攻城,你爹為什麼還會被調走?”
“不清楚,好像是殿前有人行刺吧。”
“你爹是……”
“哦,我爹是個百戰百勝的將軍!”
難怪朱簡兮一連幾日都拿不下綰洲。
“泠然,綰洲太亂了,別去了好嗎?”
“我不能再失信。”我堅定道,“告辭。”
見我走了,秋以茹傷心道,“都走了,沒一個願意留下來陪我的。”
出城,我直奔綰洲。
紅槭山去路上
何雲憂道:“你為什麼停下,也迷路了?”
銷其雷撇撇嘴:“累了,歇會兒。”
“歇什麼歇,我都不累。你不走是吧?我自己走!”
“走!走!認路不認啊就在那兒裝。”
“你快起來!”何雲憂拉起他,想了想,索性把他扛在肩上。
“你個缺心眼兒,那我下來!”銷其雷撲騰著腳。
“不放!有人揹你還不樂意,快說怎麼走!”
“我弄死你,快把我放下去!”銷其雷使勁捶著何雲憂。
“不放,你有本事就弄。”何雲憂道,“誒?你還不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