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奇怪嗎?你刺中的明明只是他的手,他卻一連昏迷了三天,時間也太長了。”
“長?”我搖頭道,“我倒覺得短了。”
“短?”
“我曾用冰匕首誤傷了一個人,那人足足躺了十九天。”
“你傷了他哪裡啊?這麼嚴重。”
“只是劃破了點皮。”
“那你的意思,銷大哥和你一樣,不是凡人?”
我看了她一眼:“我是凡人,只不過天生會法術。而他……匕首刺來,下意識用手去擋,不像是會法術之人。”
“但他僅僅躺了三天就能好,卻又不是凡人。”秋以茹皺著眉,“好奇怪呀。”
“世界就是這樣,十全十美的事物,只會出現在傳說中。”
“就像雪蓮,生必須從死中來……”秋以茹忽然沉默了,眨眼間,淚落下來。
“雪蓮……”她泣不成聲,“被你的飛鏢生生割斷尾巴,它……又要睡多久?”
我無法回答。
“是不是,要永遠睡下去……”她擦淚苦笑,“這樣也好,不再傷人了。”
我把手放在她肩膀上,不言語。
何雲憂忽然闖進來:“不好了,貓不見了!”
“不見了?”
院裡,銷其雷扔下鏟子:“完了,貓又復活了。”
何雲憂道:“你說清楚點,什麼叫‘又復活了’?你瞭解它很多嗎?”
“不能再多了,”他道,眼神不可捉摸,“我還知道它為什麼殺人。”
秋以茹上前,焦急道:“為什麼?”
“那是我夫人的貓,夫人去世後,它被送去陪葬……”
“陪葬!直接活埋嗎?”何雲憂道。
我止住他,示意他繼續聽。
“結果入葬當晚就有人又見到了它,但奇怪的是,它只吃了幾個人就走了。”
秋以茹吸著涼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