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著精妙的步伐決定對峙的距離,近身用刀,遠端鬼道,緊迫時的近身戰……”
“這只是最為淺顯的用法而已。”
“真正的高手會將這些東西完全貫通於行動之中,在最為合適的時機,選擇最為合適的技巧。”
搖晃著手中的飲料,有馬靜也單手扶地,直接蹲坐在了市丸銀的身旁。
“其實你今天就已經有這種雛形了。”
畢竟……
“偷襲也是一種風格嘛。”
說著,有馬靜也伸出了左手,虛掩在了對方的創口之上。
墨綠色的回道能量開始翻滾,湧動。貼放在了觸目驚心的傷口處,卻是不過幾秒的停頓,就已經有了消腫的痕跡……
市丸銀無聲地看著自己身上的創口逐漸恢復,直至最後變回了不妨礙行動的地步。
他一咕嚕地坐起身,沉默著灌了一大口的飲料。
“這樣的訓練還要持續多久?”
“什麼?已經厭倦了?”
“只是得思考下,到底該什麼時候打敗你才不會讓你丟臉而已。”
“嚯嚯,說的倒是漂亮嘛。”
話雖如此。
但距離雙方相遇以來,如今也已經是過了半年之久的光陰。
考慮到自己還得指導市丸銀的關係,這半年的時間內有馬靜也並未繼續去玩其他地方實習。
當然,有馬靜也並非完全浪費掉這難得的學院光陰。
他抽出了大部分的時間,不停往返於五番隊隊舍與學院,在這段時間惡補了許多關於實驗方面的內容。
憑藉於此,有馬靜也對崩玉的研究也是有了個更為細緻的瞭解。
考慮到之後的行為,在這方面的沉澱也是很有必要的行為。
但在市丸銀看來卻似乎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你……這半年都沒有去別的地方吧?”
“嗯?”
“我打聽過了,你前幾年都沒有在學院裡頭學習,而是流竄在了十三隊裡頭,不斷地跟那些隊長級的人物接觸。”
“訊息很靈通嘛。”
“所以你是不是在小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