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感慨。
念及至此,有馬靜也不再多言。他點了點頭,正想要開口……
對方已是說道。
“另外,有馬君,有件事我想要拜託你一下。”
卯之花烈有事要囑託給自己?
“您,您儘管說來便是!”
可能表現得有些過於拘謹,但這也是能夠理解的現狀。
畢竟自己跟對方尚未有所交集,平日裡頭更是說不上兩句話……作為跟山本老爺子同年代的人。
她要拜託自己什麼事?總覺得有種難以言喻的嚴肅感啊!
卯之花烈彷彿是知曉對方的窘迫,此刻只是抿嘴地笑了笑。
“我只想說……今後有空的話。”
“還請多來四番隊,見見勇音吧。”
“她是個很乖巧的孩子,我也希望有馬君能跟她保持這份關係。”
……
嗯?
當事人眨了眨眼,很快就回過了神來。
您擱這兒來當月老來的了?
“怎麼了,有馬君不願意嗎?”
“啊?不,沒有,我只是有點意外而已……”
“那就是答應了?真好,勇音那孩子肯定也會高興吧。其實前些日子裡頭有馬君被四十六室判刑,勇音也一直都很擔心你來著。”
“是嗎,那還真是,真是……”
應該說謝謝嗎?
但總覺得這種時候稍微有些說不出口。
啊……
這樣想來,所謂的語塞說的就是這種時候吧。
看著有馬靜也開始凝噎著撓起了嘴角,卯之花烈的笑容似乎也變得更微妙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