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正在玩著一款手機麻將遊戲,單機的那種,對面的電腦人是性感的動漫大姐姐,穿著冬季的那種厚實大衣。
贏一把,可以讓對面三個角色裡隨機一個角色隨機脫一件衣服,也可以選擇不脫衣服,改為讓指定一個人對你說指定的話。
爸爸、主人、老公、哥哥、兒子……總有一款適合你,充值的話,就可以增加自定義的語音。
輸一把,就回到第一關。
不看比分,只看輸贏,規則很簡單,也很暴力。
每天只玩一把,潘安習慣把這個當成是養成遊戲來玩,一天看著對方脫一件衣服,這種期待感和成就感,是保持興趣和新鮮感的最佳方式。
作弊就沒意思了,還是按照規矩來玩比較舒服,輸贏不重要,有時候聽著對方贏的時候發出的聲音,還有歡呼跳躍時驚鴻一現的小黑內褲,就會感覺這其實是贏了的彩蛋。
在潘安玩遊戲的時候,一個人就朝著潘安這邊走了過來。
潘安按了暫停鍵,看向了那個人。
對方身前的工作證上顯示著的名字是胡昭陽,潘記得對方在這裡已經待了有九個月了,算是時間不長不短的那部分人。
胡昭陽是燕大的學子,畢業已經多年,雖然年紀和潘安差不多,但算是潘安的前輩。
潘安是三十歲上的燕大,胡昭陽是十八歲的時候頂著全省理科狀元的頭銜進入的燕大。
前者是不受認可的成人教育,後者是名副其實的天之驕子,兩人的差距其實很大。
不過那是一般情況,潘安這個人,並不屬於一般情況,他很特殊。
“教授,我這裡遇到了一個問題,昨天實驗的結果和您給出的並不一致,我剛才檢查了一遍,沒有找到問題。”
潘安並沒有去參加什麼教授的評選,是別人願意這麼叫的。
至於工資待遇,都好幾年了,潘安從沒有問過這個事情,也沒有去看過工資卡。
“哦,我看看。”潘安接過來看了一下,大致的看了五六秒,象徵性的翻了幾頁,便說道:“你的問題,去找杜玄宇問問吧,他應該知道你哪裡有問題。”
胡昭陽聽著潘安的話,看著只是看了幾秒鐘就給出結論的潘安,有些緩慢的接過報告,“是,我昨天很小心的做了實驗,在得出和您不一樣的結果後,也反覆的想了一晚上,今天早上也看了同期的報告……”
聽著胡昭陽的解釋,潘安微笑著說道:“不用在意,我其實也期待著有不同的見解,期待著有人站在我面前,告訴我:你對科學根本就是一無所知,這才是真正的科學!”
潘安笑了笑,鼓勵的說道:“我鼓勵不同的思想,但不要過度的期待我失敗啊,下次遇到這種問題先和其餘人探討一下,很多時候,多人的智慧總是比某一個人要強很多。”
當然,潘安暫時不屬於此類。
胡昭陽點了點頭,去找另外一個人討論自身是那裡出錯誤了。
另外那名被潘安點名的人也是一個佼佼者,或者說在這裡站著的那些人裡,連日常清理垃圾的都是外界公認意義上的學霸。
不懂的這裡面的條條框框,萬一清掃的時候出現問題就不好了,是真的需要專業的知識和見識。
這座島上學歷最低的,在外面某些論壇上也屬於“牌面”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