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微移,身後是一位約莫十四五歲的粉衣少女,以及五六名與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年輕少年。
“葉皓陽,今日是我設宴給辰哥接風洗塵,請你出去。”葉聆聽說道。
然而,換來的卻是葉皓陽一句冷嘲:“洗塵?”
接著,只見他兩眼一斜,指著一旁的葉星辰,無比囂張,道:“誰讓他孃的打擾老子…”
葉皓陽話未說完,耳邊卻是傳來一道驚呼聲音,“少爺小心。”
接著,便是響起一道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尋聲而去,只見一名灰衫少年雙手捂著自己胸口,不斷在地上打滾,殷紅的鮮血瞬間浸染雙手。
突發一幕,使得在場眾人瞬間一臉驚恐,除了葉星辰。
片刻後,葉皓陽目光微移,兩眼死死盯著葉星辰,嘴角抽搐道:“你敢出手暗算我的人?”
“算你命大,有如此一條忠心護主的狗。”葉星辰說道。
葉星辰為何突然發怒,原因無二,他這一生最討厭別人做出有辱自己母親的一切舉止。如果有,不用想,直接擊殺。
這就是葉星辰,這就是念母心切的葉星辰。
望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奎雅爵不由地將目光看向葉星辰,心中不免驚訝:“袖箭?”
奎雅爵之所以如此驚訝,原因只有一個,袖箭乃西蜀唐門獨有的暗器,從不外傳。
“為何表哥會有唐門暗器?”奎雅爵在心中自問道。
說起袖箭,奎雅爵不禁回想起自己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因為一次誤會與唐門之人交手,其中可是深深領會到了袖箭所帶來的那份可怖。
心中暗嗔片刻後,奎雅爵自語道:“如果沒有猜錯,表哥先前發射的應該屬於單發袖箭。”
“哼。”葉星辰輕輕活動了一下右手手腕,鼻息間發出一聲冷哼。
如今義氣盡失的自己,袖箭已經成為了他唯一的護命傘。先前如果不是那廝身邊還有清醒之人,早就結果了他性命,那裡還有他在這裡吠吠咬人的機會…
望著輕輕扭動著自己右手手腕的葉星辰,葉皓陽不由憤怒出聲道:“葉星辰,你暗箭傷人,且是君子所為?”
聞言,葉星辰卻是一聲大笑出聲,道:“我本俗人,自然以笑看人生,不懂何謂君子?何為小人?”話到此,葉星辰笑容瞬間收斂,神情一冷,道:“對待畜生,當然就得用對待畜生的方法。”
被葉星辰如此一說,向來自傲的葉皓陽,哪能受得了這般刺耳的話,瞬間怒火中燒,通紅著雙眼,譏諷道:“葉星辰,本少爺不是沒有同情之心,也很是可憐你如今之境,只是...”話到此處,葉皓陽突然頓了頓,接著說道:“只是本少爺想不明白,你這家族廢物,為何能夠做到這般鎮定自如在這充當世家少爺?”
然而,不等葉星辰說話,便是再次出聲道:“本少爺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說罷,一聲仰天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