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一上飛舟,就有隨軍的瘍醫把楊昭按在艙室內,開始給她處理傷口。
這瘍醫也是個金丹,看上去五十上歲,姓王,帶著幾個小徒弟,一看楊昭就皺起了眉毛。
「楊道友,你這傷挺特別呀,你就沒感覺頭昏腦痛,渾身沒勁兒還特別疼?」
此時的楊昭嘴裡含著糖果,說話有點含糊。
「窩瘦了那麼多傷流了這麼多血,圖疼腦熱渾身疼,那不是正常嗎?怎麼了?」
「你一個金丹期,氣血旺盛,就算受了傷,這麼長時間後,小傷自己就該癒合了,你還疼什麼疼,就沒想過自己處理一下?」
「沒時間,我根本沒時間顧上身上的傷,一群人圍著我喊打喊殺的,我哪還有什麼心情管身上的傷我,再說我就算想滾,我也不會醫。」
楊昭咔次咔次把嘴裡的糖果咬碎嚥下,又從乾坤袋裡摸出一包糖果,除了自己吃,還往外分了半包。
「這是糖,不是什麼貴東西,有軟的有硬的,你們也嚐嚐。」
「糖倒是不必了,你既然餓就自己吃吧。」
王醫師嘆了一口氣,看著楊昭的眼神,滿是探究。
「你這傷上中了軍中殺敵的瘟咒,十分惡毒,一般中了意瘟咒之後,撐不住一盞茶時間,雖不知為何你還活蹦亂跳的,但想要痊癒,卻要破費一番手腳。」
「瘟咒?」楊昭一驚,所以不知道是什麼,但一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王醫師吩咐手下的人準備工具。
「取屍毒鳥糞,以溫水煉之,用的時候配合咒術嵌入人的血肉,辦張卡就能進入人的血液之中,讓人發病。」
這話說的繞口,楊昭琢磨了一會兒,才大著膽子猜測這瘟咒,其實就是豢養起來的病毒、細菌等微生物。
若真是如此,那這瘟咒沒起作用,也就很好理解了。
她身上別的沒有,從小到大的,防疫針可是一針沒敢落過。
那些病毒細菌有靈氣的加成,毒性加強。
可自己身體裡的免疫抗體也有靈力加成,就和對方打了個半斤八兩,保了她一條小命。
楊昭越想越美,又往嘴裡塞了幾顆糖。
王醫師拿起工具,讓楊昭趴下。
「我要清創了,可能有點疼,你忍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