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一下令撤退,其他人尷尬的互相看看,卻都沒動地方。
他們是軍人,上面不允許撤退,他們撤退就是逃兵。
在這死命把守可能死,可他們是榮耀的。
當逃兵一定得死,死了還要帶著逃兵,這個侮辱的標籤。
楊昭是擔不了這個責任。
聽著哐哐聲越來越急切,牆壁在劇烈的撞擊中已經出現了變形,楊昭一巴掌拍在傳令符咒上:“底艙外艙室現在遭遇襲擊,請求撤退。”
傳令符咒那邊聲音嘈雜,各種傳令調遣的聲音不絕於耳。
“楊道友,你能不能帶著人再堅持一會兒?現做許多兇獸已經攻入飛舟內部,你們從外艙室撤退也不安……。”
咔嚓!
楊昭一個激靈,轉頭一看,一個快二十厘米長的大洞驀然出現在她的眼前,大洞的碎片在艙室跟子彈一樣,橫衝直撞。
大洞外,能看見浴血的鱗毛閃著鐵鏽色的靈光,有尖銳的爪子開始抓撓這個洞。
一陣大風吹亂了楊昭的頭髮。
“羽山!”
蛟龍槍呼的變大,一槍頭衝著那那個洞就紮了上去,無視對方的護體靈光,噗嗤一聲,一團黑血潑灑出來。
楊昭不管羽山,直接衝著傳令符咒大喊:“艙室已經破了!”
“再堅持一下!”
你TM……
楊昭轉頭衝那幾個找東西補洞計程車兵大喊。
“咱有備用封閉隔離牆嗎?趕緊都放下來。”
“可是隔離牆一放咱們出不去了。”
“不放,你們現在就死!放!”
封閉的艙室哪來的大風,這是因為那個洞,外艙室在往外洩露空氣,倉室內的溫度迅速降低,已經有雪花的蹤跡了。
楊昭指揮著羽山,心中琢磨若是這些人不聽話,她不介意武力脅迫。
她現在之所以還站在這兒,純粹是和這些人有了一點點協同作戰的情誼。
“我來!”
一個築基期士兵一拍桌子,桌面下凹,他懷裡掏出個紅銅色的小東西,一下塞進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
只聽擱吱一聲,各個牆角出現一個淺灰色的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