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的喧鬧不在楊昭的考慮範圍之內,她單獨拍了個懟臉小影片發到家族群裡。
影片中的她面色紅潤,精力充沛,連眼睛都是亮著光的。
簡單的說了一下因為自然災害,這一個多月來她一直在忙島上重建工作,這才忘了給家裡回資訊。
還在影片裡自己誇了自己一頓,說自己工作認真,工作成果也很棒。
說實話,這瞎話她說的很心虛,她這種行為是正兒八經的竊取他人勞動果實,是要遭人唾棄的。
好在只是在家族群裡吹吹牛,安慰下她爸媽而已。
她爸媽對孩子向來都是誇誇,總掛在嘴邊的話就是:好孩子,都是誇出來的。
這次也不會例外,在家族群裡,對她一通誇,說從小一看就是個幹大事的。
還要翻出小時候她師傅呂道人和各種長輩來佐證他們的說法。
聽的楊昭面紅耳赤,腳指都能在地上摳出兩室一廳了。
“那個爸媽您知道我乾的事是保密的吧,不能向外說。”
這要向外一說,楊昭社死的戰場就轉移到了親戚熟人了。
“哎,你放心,我們吃的鹽比你吃的面還多,還能管不住自己嘴?”
第二天,沈若羽帶著欒川芎和風又在過來跟楊昭商量經脈的治療事宜。
“這個過程最難的就是,在結丹的時候不能讓你結丹。”
欒川芎在半空中給她潦草的畫了個圖。
“人在結丹的時候,身體裡的靈力都會匯聚到丹田以助成丹,這是人的本能,也是修煉的本能,但你的情況特殊,為了更多的治療時間,最後一步,咱們不能走。”
楊昭沒接結過丹,對他說的這話雖然理解,但沒辦法,感同身受,也不知道其中的困難點在哪裡。
欒川芎看她這一臉風平浪靜的樣子,就知道她不知道其中的艱辛和兇險。
但,病人嘛,不能用治療方法嚇唬她。
“反正最難的一點就是,如果你結丹速度很快的話,我們會有碎丹這個動作。”
碎丹?
“嘶~”楊昭不由得小吸了一口涼氣,這兩個字聽起來就不是什麼和諧友善的詞兒。
沈若羽慢悠悠轉著銀螺:“你放心,到時候這個舉措我來做,不會讓你自己碎丹的,你只要在這過程中保持清醒就行。”
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