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楊昭又就天墓的事情詢問了管理租房的人。
“呀,道友來的有些不巧,天墓每次都是在月初開一條縫,供人進去,前幾天剛剛關閉。”
跟楊昭接洽租房的是一位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滿臉橫肉,身材壯碩,一雙眼睛不大,笑眯眯的,給人一種很和善的感覺。
他雖然是在跟楊超說話,但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坐在一邊喝茶的沈若羽他們老三位上。
“不過道友你也不要擔心,你有天府令,很快就會有門派師兄來聯絡你商量入墓事宜。”
額……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
楊昭擠出個笑臉和對方告別,在一個小徒弟的帶領下,一行人到了剛剛租的院子裡。
這是一套二進的小院,一進門就看見了滿院的雜草,連房屋頂上和牆上都長著茂盛的雜草。
房屋雖然都很規整沒有坍塌的跡象,卻也難以掩蓋一股衰敗的氣息。
“這院子很長時間沒住過人,看著有些破敗,但前輩您放心,這房子絕對是好房子。”
這小徒弟嘴上說著,手上也沒閒著,熟練的掐絕唸咒一股寒風吹滿了整個院子,幾個呼吸之間所有的荒草都掛上了冰碴。
隨後,這些荒草從根部寸寸斷裂被風捲著堆到了一個牆角。
“看,不錯吧。”
這個小徒弟看上去也就十四五歲,臉上掛著嬰兒肥,個子也比楊超矮上半頭。
看著小徒弟驕傲的眼神,楊昭忍不住誇讚。
“小友這一手法術耍的漂亮,往後定然道途坦蕩。”
一句話讓小徒弟害羞的臉都紅了,他慌亂的和楊昭他們施禮道別,然後一溜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