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隨著那位姑奶奶來到那位一間空房,小魚姑娘也去拿了一本書稍後就到。
楊昭坐在椅子上,把書包找好錄影的位置放置妥當。
“楊昭姐姐,其實施針這件事很簡單,第一個穴位要輕,輕起脈葉靈力入體;中間的穴位要穩,定住整條經脈不亂,末穴要重,斬斷靈氣的去路。”
小魚姑娘把書本遞給了楊昭。
“楊昭姐姐,這個就是我以前學習開脈的書,送給你用。”
隨後她細緻的講解了一頁書,最後還想在楊昭身上試試,讓她親身感受一下。
旁邊坐著喝茶的姑奶奶咳嗽了一聲,制止了小魚姑娘的舉動,隨後親手在楊昭身上紮了幾針。
“你聽小魚說就行,別讓那孩子在你身上亂下針,你還想不想自己走回去?”
楊昭聽得一陣後怕,她真的聽說過有人把自己扎半身不遂的。
姑奶奶將她身上的針拔了下來說:“今天就講這麼多,這東西貪多嚼不爛,你有空就過來,一點一點學,有什麼琢磨不透的你再問我。”
“太感謝您老人家的幫助了,我現在每天下午都沒事情,可以來您這裡學習。”
楊昭感激的和兩人道別,背上書包就往家裡走。
路上在小攤子上吃了一些晚飯,回到家時沈若羽又沒在。
她貓進屋子裡開始把今天的影片整理出來,隨後開始抄書。
抄書比較麻煩的地方在於,她並不能擅自把它翻譯成漢語,兩種語言之間總有一些隔閡,很容易詞不達意,這本書裡記載的都是要命的東西,胡亂翻譯的後果就是罔顧人命。
她只能用本地文字進行抄寫,速度要慢了很多。
這本書她抄寫了兩晚上才全部完成。
隨後她拜託沈若羽跟著,兩個人一起找了另一家開脈館,把餘下的經脈全部正式開脈。
楊昭忍著羞意,找了一位女開脈師,全程進行錄影。
這一次開脈比上一次還要難上許多,但是這位女開脈師很有經驗,過程很順利,只有楊昭感受到了比上一回更大的恐懼,最後被某隻猴一棒子給敲了回來。
她醒來之時,感覺頭頂都在嗡嗡作響。
“這就不能給我敲輕一點嗎?我如果傻了,誰負責?”楊昭嘴裡嘟嘟囔囔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