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靈韻順著金色斜梯走了半會兒,又是一道石門擋在了她的前面。當然這時,張華和連貴兩人又是各自從身上拿出了一塊赤色令牌,這才開啟了石門。而此時才真正的開始顯露出了這“金絲牢”的初容相貌。
“畜生……放我出去!”
突然,這時巖壁的金絲雀籠裡響起一陣女子恨罵的聲音。正身一看,那女子模樣甚是美麗動人,只是她卻衣衫襤褸,眼神中充滿了恨意和死意。這種目光特別是觸及到張華與連貴的時候變得更加激烈洶湧。
墨靈韻再順著斜梯向上走了十米左右,又遇到了一個新的石門。當然又是張華與連貴拿出了開門的令牌……而石門開啟之後,裡面也是一個貌美如仙的女子。
墨靈韻就這樣沿著斜梯向上、向下、向左、向右地一連輾轉了十幾個金絲牢籠之後,終於停了下來。而就在在這時,她卻走進了一個空著的金絲牢籠。
“哦,來得還挺快的嘛!”
墨靈韻那雙平靜的眼睛突然邪眸一剎地盯著了金絲牢外的張華與連貴,而就在他們目光相撞的那一剎那,張華和連貴就像兇狼惡獸一樣撲向了墨靈韻。
嘶啦……唰唰……
“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墨靈韻驚恐地叫喊著,衣袖被撕碎了一大片,露出一片薤白的肌膚。兩個男人瘋狂地抓扯,使得她的手臂被劃破了數十道猙獰的抓痕。那被抓破皮的地方,殷紅的鮮血順著她的手臂流淌而下,竟是染紅了她身上的這件有些沓白的墨色羅裙。這種沓白經她的鮮血侵沾之後,則是完全了上風。
“應該就是前面這片灌木霧林裡了!”
有琴若雪立於半空之中,指著一片霧林對身旁的瑾言肅言說道。
“小……韻……”
瑾言緊緊握著手中的粉色“電子手錶”,此時此刻的心理卻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複雜。開心?激動?緊張?擔憂?他有些揶揄自己的思維意識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會如此的謹慎、清晰、平靜!
“真的是你嗎?小韻……”
答案就在眼前,瑾言突然害怕去揭開了!他以為自己已學會了堅強,未曾想到他自己原來如此的膽怯,亦或者,他自己一直都是一個懦弱的可憐可悲者?
“言,”有琴若雪有些奇怪瑾言的舉動,她這才伸手握了一下他的手。“言,他居然在害怕?”她對此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已經是至尊境界的瑾言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恐懼了!
有琴若雪扶住瑾言的臉,輕聲問道:“是在害怕嗎?”
“嗯,”瑾言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是搖搖頭。
“怎麼回事?這個人不是已經來了嗎?”
墨靈韻實在有些納悶明明早已經來到的瑾言居然沒來救她!“難道他察覺到了什麼?但是主人一定不會欺騙我的!”對於她主人的話語,她一直都是篤信不疑的。
而為了自己的表演更加逼真,墨靈韻可是下足血本,她身上的衣裙已經被撕爛了一大片,血也流了一大盤。而且她還要在被救地那一瞬間解開眼前這兩個小配角的神智。因為這樣,這可以使她導演的一切變得更加完美無痕。然而就在她要不要先讓張華、連貴這兩個倒黴蛋停下來的時候,她一聲開山巨響,打破了她的所有疑慮。
在這一刻,瑾言終於還是揭開了這個突如其來的答案。
而也在同一時刻,恰如其分的,墨靈韻的面紗剛好被揭開;瑾言剛好觸目驚心憤怒;張華、連貴兩人幡然清醒;有琴若雪依舊沉默!持刀殺人者是瑾言;幫兇殺人者有琴若雪;策劃殺人者墨靈韻;被人殺者張華、連貴。而這樣的命題,誰又會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