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蘇千影勸著江福。
但實際上,她心裡也沒多少確定的成份。
畢竟,安老夫子病了。
這病的時候,太過於巧合。
如果是安良歌的對手,刻意要安老夫子病了,那對方的用心良苦,也可以揣測出幾分。
他們這是害怕安家的勢力,繼續加強。
或者說,他們不願安家繼續中立,只是站在聖上這一邊,兩不相幫。
洛宗書院的成立,若是安老夫子前來執教,也意味著,會有許多慕名前來的學子,前來洛宗書院拜師。
這麼一來,洛宗學院的學子,自然也成了安老夫子的學生,這本就是帶了一層外光,當然會成為那些利益有了衝突的眼中釘。
洛宗學院的學子越多,它日高榜有名的時候,更容易成為徐之然的政績。
所以,徐之然今天的官職,那只是暫時的,只要外放五年的時間一滿,定然會調回京城。
安良歌對於徐之然這個繼子的前程,也是放在心上的,否則斷不會同意蘇千影的提議,讓安老夫子前去洛宗書院執教。
江福在一旁急的時不時抬首眺望,可前方愣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蘇千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天氣的悶熱,讓她的汗珠一滴滴順著她的臉頰滑了下來。
江福是胖子,他此時後背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溼了。
就在這個時候,蘇千影突然說了一句,“來了。”
江福立即來了精神,眺望著那條大道。
風兒吹過,他還是什麼都沒有看見,一望無際的草地,哪來的半個人影?
“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