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翁鬱之終於回過神,眸光猛地顫了下,轉頭看了師嫣一眼就回過頭去,“還好,沒事。”
“你這樣子不像還好。”師嫣不喜歡旁人對自己說謊,“你在靈獸谷到底發生了什麼?”
翁鬱之臉色驟黑。
眾弟子也都朝他看了過來:“對啊翁師兄,你從靈獸谷出來後就一句話也沒說,到底怎麼了?”
翁鬱之閉上眼:“別問了。”
“是啃屁股還是掏糞?”慈真長老追問。
這兩個人就是眾弟子中最慘的了,慈真長老想不到翁鬱之還能慘到哪裡去。
翁鬱之本來不想說,但又覺得會不會這件事是自己小題大做,也許真的沒有那麼嚴重,於是掙扎半晌,如實交代:
“我在靈獸谷的時候好像跟一頭母牛很親近,給她採靈果,喂靈草,捧水到她嘴邊,甚至還給她舔毛。”
“她也不拒絕,就在我以為她能接受我的時候,我試探著用鼻尖去觸碰她,結果她給了我一蹄子,奔向了另一頭牛的懷抱。”
翁鬱之說到這裡百思不得其解:“我就不明白了,那隻牛一下午只在那裡走來走去,搖頭晃腦,偶爾蹦躂兩下,她選它不選我?!”
眾人:“............”
舔狗見多了,舔牛還是第一次見。
慈真長老黑著臉問:“所以你一下午這樣,就因為一頭母牛沒選你?”
“就?!”翁鬱之睜大了自己的三角眼幾步走到慈真長老身邊,“我哎!翁鬱之!輸給了一頭牛,這是小事嗎?”
眾人再次沉默,不是嗎?
師嫣拉了他一把:“師兄,有沒有一種可能,那母牛知道你是個人呢?”
“那我也不該輸啊,我這般優秀,區區小世界,所有生靈都該為我沉迷,我可以不樂意她們,但她們不能不樂意我!”
慈真長老簡直懷疑他當牛的時候撞壞了腦子:“鬱之啊,你先出去冷靜一下,我跟你師兄師妹們商量點事。”
翁鬱之不悅地看過眾人,本來是想確認一下這事不大才說出來的,結果見他們這般不在意他又不爽。
師傅又隱晦地趕他走,他也不樂意繼續待,冷嗤一聲大步走出房門。
慈真長老看過委屈巴巴的眾弟子,把玩著桌邊茶盞:“你們放心,本長老一定給你們討個公道。”
“天清宗宗主和長老包庇嵐雲峰那幾人,若那幾人築下大錯,且看他們怎麼包庇?”
慈真長老眼眸微眯,手中杯盞化為齏粉。
“師傅的意思是?”一片靜寂中,師嫣率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