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品。”姜雀對此給予高度肯定。
“那對上場比賽中被你淘汰的弟子們有什麼想說的嗎?”
姜雀:“是我不對,下次還敢。”
代表激動得原地轉圈:“那你對這次比賽有什麼願景嗎?”
姜雀:“沒別的,就是贏。”
“最後一個問題,如果要對我們這些喜歡你的人說句話,你會說什麼?”
姜雀說得認真且坦誠:“如果愛我,請給我砸錢。”
給旁邊圍觀的俞驚鴻聽笑了:“她是怎麼能做到一句比一句瘋的?”
姜雀聽見了,回頭看他一眼:“你有什麼意見?”
俞驚鴻這把十分自信,冷嗤道:“這場仗我們六壬宗要是拿不下來,回去頭拿下來給你煉丹。”
“哇哦。”姜雀來興趣了,“你這句話僅代表你個人,還是代表整個六壬宗?”
“當然是整——”
郎懷山一把捂住他的嘴:“別。”
對方精神狀態不明,實力不明,還是小心為上。
天清宗已經不是過去的天清宗了。
以前是聖母,現在是祖宗。
俞驚鴻一口氣梗在胸口,十分不服氣地拍下郎懷山的手:“怕什麼!這把我們必贏好嗎?姜雀你聽好了,我代表整——”
剃了寸頭的齊長老飛起一腳把這不肖之徒踹翻在地:“這麼歹毒的話你也敢講?!”
六壬宗十幾個弟子一哄而上,疊羅漢似地壓在俞驚鴻身上,死死捂住他的嘴。
俞驚鴻整張臉上都是手,差點被捂死:“嗚嗚...嗚嗚嗚!”
救命啊,謀殺同門了!
聞耀偷偷挪到姜雀旁邊,嫌棄地看著在掙扎的俞驚鴻:“你還是別用他的頭煉丹了,這腦子看起來不是很好,我怕你炸爐。”
“嗯......”姜雀仔細思考了一番,遺憾道,“好吧。”
被壓在地上的俞驚鴻:“???”
你他孃的還真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