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到了,我們之前去過沂州城,那時候就有點懷疑了,但後來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那你怎麼解釋仙主這麼自然地進了姜雀的房間?”
“行了都別亂猜了,我聽說第一場大比結束後,幾位宗主聯名請示仙主讓姜雀禁賽,恐怕仙主為的是這事。”
他話音剛落,姜雀房間的窗戶被推開,仙主坐在眾人能看到的地方,坦坦蕩蕩地喝著茶。
眾人齊齊鬆一口氣。
就說嘛。
雖然姜雀很厲害,但仙主怎麼可能跟一個練氣期的弟子結成婚契?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眾人一笑而過,一鬨而散。
姜雀房中,無淵喝完了整整三壺茶,姜雀才睡醒。
她翻了個身,看見坐在桌邊的無淵,醒了會神問他:“什麼事?”
無淵點了點放在桌上的三封玉簡:“梵天宗、六壬宗、赤陽宗三位宗主跟我告狀,要我將你禁賽。”
姜雀蜷在被子裡:“不行,你拒絕他們,我還要進秘境拿蜃妖骨。”
大比第二場是獵殺妖獸,第三場是個人混戰。
第二場有蜃妖,她必須去。
至於第三場,她倒是想不去,但想報復她的各宗弟子估計不會同意。
無淵眉頭微鎖:“這麼理直氣壯?”
“沒辦法啊。”姜雀朝他晃了晃手腕,腕間紅痕奪目,“關係太硬。”
“沒有蜃妖骨我就解不了碧血毒,解不了碧血毒我就會死。”
“我死的話,你很可能也會死。”
無淵:“又威脅我?”
姜雀睏意還在,復又閉上雙眼,嘟囔:“只是…闡述事實。”
話落就又睡了過去。
無淵靜靜坐了會,起身走到床邊,伸手撩開姜雀額間碎髮。
她額頭上有塊不明顯的紅腫,是跟赤陽宗混戰時被搗藥杵砸到的。
當時無淵都狠痛了一下,她卻只是略微皺了下眉,把痛意掩飾得又快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