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低階靈獸中的火雀,高階靈獸中的玄鳥,再就是神獸朱雀。
這黑鳥看著哪個都不像。
姜雀:“不知道啊,我從天上砸下......”
她突然靈光乍現,霎時明白了什麼,一把將黑鳥塞進須彌袋。
她好像知道這鳥是什麼東西了。
跟白虎玄武玩得那麼好,能吐火,再加上契約它後自己識海內就生了岩漿,不是朱雀還能是什麼。
所以她應該也不是天生五行俱全,而是契約朱雀才有了火,契約玄武有了水,契約鰻鰻有了電,被天雷劈後有了雷。
好傢伙,那她現在可真牛逼,一個人快頂上七個葫蘆娃了。
“師傅,那看起來應該就是隻低階火雀,應該是變異了,這才長成了黑的。”宴寧寧提出自己的見解。
“你說得對。”姜雀表示同意。
樹大招風,她沒有成長為大神前越低調越好。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契約者一死,與神獸的契約便會失效,若真有人看上了神獸因此來殺她,那往後再沒有安靜日子過了。
虞長老也沒再追問,神獸難得,誰也沒把那黑不溜秋的鳥和神獸朱雀聯絡在一起。
姜雀跟著虞長老放藥、封爐、渡靈控火。
虞長老遊刃有餘地控著火,還分心提醒兩人:“開始要用大火煉化靈植,再慢慢轉為小火,讓藥性充分融合,融合得越好丹毒越少,煉出的丹藥品質也越高。”
姜雀一邊控火,一邊想念現代的煤氣爐,這修真界某些方面真的蠻落後的。
她身後,場外聽課的聞耀和姜拂生在小聲打賭。
聞耀:“我賭她能煉出來。”
姜拂生抿嘴:“我賭她炸爐。”
她再厲害也不會樣樣都行吧。
“行。”聞耀又問,“賭什麼?”
“你說賭什麼?”姜拂生反問他。
她幾乎已經猜到了他的回答,要麼‘我輸了就陪你一整天’要麼‘我贏了那就你陪我一整天。’
他這招用過很多次了,每次都藉著打賭的名義要她多陪陪他。
聞耀思考半晌,打了個響指:“腦瓜崩吧,怎麼樣!”
姜拂生:“......行。”
神他媽腦瓜崩。
這樣下去,她遲早跟聞耀處成兄弟。
“注意火候。”虞長老突然一聲低喝。
宴寧寧手猛地一抖,額上冷汗滴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