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凌霞宗的弟子。”聞耀見姜雀一直在看,低聲給她介紹。
“就是那個比咱們還窮,全是醫修,住漏風帳篷的那個凌霞宗?”姜雀對這個宗門有印象。
當初聽聞耀說時就震驚於他們的貧窮。
醫修哎,不說大富大貴,怎麼也不至於窮吧。
這個宗門在原書中也沒什麼存在感,凌霞宗其實是個小宗,宗門上下不過幾百人,修為也都不高,之所以躋身四大宗,是因為凌霞宗宗主研製出了歸元液,能修復受損的靈根。
憑一己之力帶凌霞宗成功飛昇四大宗。
“凌霞宗宗主和咱們宗主是故友,他們宗沒錢建試煉場,每年都跟咱們一起比,不過那些醫修通常都是祭天的,試煉剛開始就會被殺,凌霞宗立宗至今還沒有弟子參加過宗門大比。”
“這麼慘?那他們豈不是每年都是倒數第一?”姜雀抓住了重點。
“是啊,這已經是預設事實了。”
“那咱們一般是第幾?”姜雀問。
聞耀面色僵硬了一瞬,頗有些不得勁:“萬年老二。”
姜雀臉色也滂臭:“那第一呢?”
聞耀撇撇嘴:“梵天宗和六壬宗換著來,我們就......”
交頭接耳的兩人被砸了小石頭,兩人抬頭,對上青山長老的死亡視線,乖乖安分。
劍老終於講完話,練氣期和築基期弟子準備進試煉場。
......
“小師妹,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臨入場前,聞耀遲鈍的大腦終於意識到要和姜雀分開這一事實,揪著她的衣襬痛哭流涕。
葉陵川揪著他衣領把人撕開:“這麼多人,你別丟人現眼。”
姜雀和姜拂生是練氣期,師兄四人都是築基期,要進不同的試煉場。
聞耀拉著姜雀不放:“我才築基三層,那些年齡大的內門弟子裡好多築基六七層的,我一進去他們不得把我活撕了啊。”
有些修為高的會專找弱的殺。
姜拂生抱臂站在一旁,眉心直跳,她是真沒見過聞耀這死樣。
他在她面前從不失儀,總是維持著帥氣的一面,好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得到幾句誇讚。
從來沒這麼直白地表達過‘我沒你不行’。
姜拂生又開始冒酸水了,乾脆撇過頭不看,眼不見為淨。
“師妹啊!”
“停。”姜雀阻止聞耀的鬼哭狼嚎,“教你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