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拂生撓頭到天明。
無名峰,扶崖殿內。
無淵衣裳半解,側著頸給脖上鞭痕塗藥。
下頜到脖頸處拉出修長利落的線條,敞著的衣袍露著片堅韌胸膛和細窄腰身。
而每天腦內跑豪車,實則連男人嘴都沒親過的小黃雀正背對仙主大人默唸清心寡慾咒。
自由平等公正......
姜雀揉了把發紅的耳朵,沒話找話:“想要白虎陪你可以直說,不必每次都把自己搞受傷。”
無淵抹完藥,拉上衣袍,淡淡道:“我沒那麼閒。”
他走過去把藥放到姜雀身旁的矮桌上,視線從她身上掠過:“你耳朵紅了。”
“.......”被拆穿的姜雀轉頭與他對視:“仙主大人,成年人,看破不說破。”
“這樣。”無淵挑眉,“受教。”
“走了。”身上傷痕消失,姜雀準備離開,“虎虎留給你,老規矩,我過兩天來接。”
無淵有些驚訝於她的理直氣壯:“沒記錯的話,白虎是我的神獸。”
“是你的。”姜雀點頭,“但它聽我的。”
兩人靜靜對視,默契地對無淵受傷的原因避口不談。
無淵不說是因為沒有跟人傾訴的習慣,姜雀不問是因為她大概知道。
鞭笞,是老祖宗對無淵的懲戒手段。
老祖宗作為無淵的父親,對他的行為處事有絕對的審判權,只要他覺得無淵做錯,直接鞭子招呼。
不過老祖宗雲遊四海,這次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回來揍無淵一頓。
......
兩人商量好好的,沒想到白虎不樂意了,走到紅楓樹下就咬著姜雀的袖子不鬆口。
“怎麼了這是?”
白虎用鼻子蹭姜雀的須彌袋:“吼~~~”
想跟他朋友們待在一起,很久沒見了,不說話也好。
“你想進須彌袋?”姜雀試探著問。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