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毒品這條線索中,我曾在賀信的口中得知,他並不是頹廢、墮落去吸毒,而是被人一步一步陷害,才導致成了如今的毒君子。
況且,賀信的毒齡不到一年,他說自己能夠在短時間內壓制住毒癮的發作,若是長時間不吸,他自己也控制不住,甚至有可能做出過激的行為。
我選擇相信他,因為即便不相信也要裝作相信,只想給他振作起來的機會,人都會犯錯,只要肯悔改,就可以重新再來。
{遠離黃賭毒,給自己一個健康的身體,給家人更多的溫馨陪伴,才能活得開心快樂。}
他遠離那些人後,自己每次吸得都很少,本來上次,他是準備吸完之後就去戒毒所,不料,剛吸了兩下,就被廖兄抓了現行。
昨天審問後,就直接送進了戒毒中心,要找他還得進入戒毒所才能與他談話。
到了第二天,白天依舊與往常一樣,蘇塵守著自己的鋪子,之前因為沒有錢,現在有錢了,蘇塵就想換個寬敞的地方。
晚上,我出來,在我從蘇塵變成蘇題的那個階段,是我最痛苦也是最疼痛的時刻。
因為我的出來,蘇塵的面容猙獰和眼睛冒出鮮紅的血絲,那血絲快要流出來似的,看上去有點像被鬼附身的模樣,甚至身體不由自主的像是抽搐似的在床上或是在店裡的某個角落抖動著。
這是後來廖兄親眼目睹的過程,我們先不說完••••
我第一時間,就是去戒毒所找賀信問問這個毒品來源,上次他和我說,我並沒有放在心上,所以還得跑一趟。
這次我沒有叫上廖兄和王宇,我一個人行事快一點,況且,廖兄和王宇也在尋找別的突破口。
進去見到工作人員,他給我講了賀信的表現,他很努力的在戒,似乎這他很想活下去,所以才拼命戒。
我曾經見過戒毒的人,那滋味彷彿是自己睡在鋪滿螞蟻的床上,自己不能夠移動,不能有任何動作,任由那螞蟻爬進耳朵、鼻孔、眼睛裡,全身上下都有螞蟻活動,當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能夠動,只能張大嘴巴喘息著,螞蟻就又從嘴裡爬進去,這種情況,在旁的人都不忍心看。
但,這是毒癮很大的人才會有這種感覺。
對於賀信這種,可能痛苦沒那麼嚴重,不過,撕心裂肺的難受是避免不了的。
所以,遠離毒品才是人間正道。
那位工作人員叫小慕,小慕說這賀信好不容易才挺過來,一會兒賀信醒了,我就可以和他見面。
‘嘟嘟嘟•••’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發現是廖兄的號碼,連忙接通。
“喂,小蘇,我們找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廖兄有些著急地說道。
“別急,你慢慢說。”
看來廖兄手下的同事辦事效率還挺高。
“原來店老闆是個賣貨的人,那賀信就是在店老闆的手裡拿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