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他問我昨晚的事還記得嗎?
我知道他說玩笑,因為我在天快黑的時候,就躺在床上睡覺了。
“廖隊,你別說笑,我昨晚老早就睡了。”
我也隨和地說了一句,因為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和我說笑。
“那香水店的事情也不記得了?”
“額~~~什麼香水店?我都不用香水,去香水店做什麼。”
“可能是我看錯了,也可能是我記錯了。”
“廖隊,這可不像你呀!”
“哎•••,說那些幹嘛!小蘇,等一下要麻煩你看看死者是被什麼利器給殺死的。”
“廖隊,你知道這方面我可不是專家,我只能大致假設,不能完全說得明白。”
“沒事兒,等法醫鑑定完了,就知道和你所推測的一不一樣,如果一樣,那麼你還是很有天賦的,如果不一樣,就當練練手。”
“行,我盡力吧!”
廖隊將車子停放在刑偵大隊的車位上,隨後我和他便下了車,廖隊將我帶到了停屍間。
我看見躺在放屍臺上的那位黑色制服男子,就知道今天他是幸運兒。
我走近一看,這個比上次的那個死者好多了,上次我給那位死者化完後,我回到家,整整吐了一個小時才壓制住了。
“廖隊,我開始了,請你保持安靜,這是對逝者的尊重。”
雖然這句話在上一次我講過了,但是我還是要說,因為我是葬儀師。
“恩,我先出去,你弄好了叫我。”
上次廖隊也是站在門外看著我給死者化妝,因為他身上有電話,指不定什麼時候會有電話打進來。
為死者化妝時,我必須要遵守現場安靜,安靜得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還有要遵守不取死者身上所留下的錢財,我只負責化妝。
有些葬儀師就會偷摸的將死者身上的東西據為己有,可到了警察追究時,又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為死者暫且保管。
你說這些人,矯不矯情!
以上都是對死者最起碼的尊重。
雖然這男子的下嘴唇和下巴都有血液凝固,但這不算什麼,這算是好化的。
我將他有血凝固的部位都清理乾淨了,然後在慢慢往死者臉上化妝。
像描眉、打粉都是常識,過了一小會兒,我就將這男子生前的面貌給還原了。
我叫了廖隊,讓他進來討論這兇器應該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