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妃在地上跪了這麼久,聶雲華才讓她站起身來。定是有意為之,但她也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的站起身來。
「與本宮細說一番。」聶雲華盯著燕妃說道。於是燕妃便將季玉瑤的事情告訴了聶雲華,以及想讓蕭光霽將她與江段宸賜婚一事。
聶雲華一聽在季玉瑤的口中蘇菱淨是那樣的小人,不禁來了興趣。她沒想到竟然有人與自己有一樣的看法。於是她對季玉瑤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那丫頭現在在哪?」聶雲華向燕妃問道。
燕妃遲疑了片刻後,猶豫著說道:「在妹妹的殿中。」
「她的願望本宮會幫她實現,這幾日你讓她在你的殿裡待著,哪也別去,等本宮的訊息。」聶雲華向燕妃說道。
「您是要我看著她?」燕妃不解的說道。
聶雲華瞥了一眼燕妃說道:「這你就不需要多問了,本宮說什麼你做什麼便好。挽翠,本宮乏了。」
「燕妃娘娘,麻煩您先回去吧。」挽翠立即心領神會的驅趕道。
燕妃在心裡不斷地咒罵著聶雲華,表面上卻裝的溫柔賢惠道:「那皇后娘娘好生歇息吧,妹妹走了。」
燕妃看了眼那地上被踩得骯髒不堪的香包,在心裡自嘲自己就像那香包一樣。新
平日裡光鮮亮麗,獨得盛寵,到頭來也終究不過是他人的替代品罷了。
她轉身離開了鳳鳴殿,相柳在她身旁註意到了她眼角的淚,便心疼的安慰道:「娘娘,腿還疼嗎?要不要奴婢為您請太醫?」
燕妃卻淺淺的笑了笑,「相柳啊,今日到底是我可笑,還是她可笑啊?」
「娘娘在說什麼?」相柳不解的問道。
燕妃搖了搖頭道「沒什麼,走吧。」
其實身處這皇城之中誰不可笑?都是得不到真情的可憐人罷了。
她倒是有些羨慕那個叫蘇菱的了。即便在別人的口中她是那樣手段狠辣,蛇蠍心腸的人,都有江段宸這樣的人護著她。
那他得是有多愛她啊。
若是何時坐在龍椅上的那個人肯正眼瞧她,不把她當作別人該有多好。
不過這些也都是吃人說夢罷了,自古帝王終多情。她又怎能奢望這獨一份的愛呢?
不過她倒是很好奇,若是聶雲華求得了聖旨為季玉瑤與江段宸賜婚,他會不會抗旨。
她倒是真的有些期待了。
聶雲華的效率也真夠快的,不過兩日,蕭光霽的手諭便送到了季玉瑤的手上。
季玉瑤那日看燕妃回來之後一口不提聖旨的事情,以為是她忘了此事,可曾想這聖旨還是到了。
季玉瑤滿心換心的接了過來,看著上面的賜婚旨意。正當她欣喜之時,容弘良突然對她說道:「季姑娘,皇后娘娘有情。」
季玉瑤聽後愣在原地,「皇后娘娘?我是犯了什麼錯了嗎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