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懲罰男人的方式有千百種,跪搓衣板跪泡麵都太小兒科了,女神這種懲罰方式絕對的與眾不同,讓你開心的接受,最後痛苦的忍受。
我記得當初在醫院裡就有過這麼一次了,這次又是這樣,她舒服的靠在我肩膀上睡覺,然後我就像個木頭人一樣一動不敢動,似乎又找到當初練瞄靶的感覺,全身僵硬,麻木。
整整一個晚上我都沒有閤眼,直到天亮的時候才迷糊了一會,很快就被敲門聲吵醒,女神揉了揉眼睛,爬起來看了我一眼道:“還不去開門!”
我苦笑著指了指肩膀道:“半邊身子都沒知覺了。”
“活該,看你長不長記性!”女神嬌嗔著白了我一眼,起身開啟房門。
隊長和明星從外面走進來,看到我像個大爺一樣坐在沙上,頓時滿臉的奇怪,明星仔細的看了看我,道:“你竟然還活著,真令人驚訝!”
“有什麼好奇怪的,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嗎?”我瞥了一眼右邊的肩膀,眼神裡充滿了無奈。
“怎麼?你覺得很痛苦嗎?”女神的聲音從衛生間裡傳來。
“不不不,我覺得很幸福!”我肆無忌憚的拍著馬屁,惹來隊長和明星的一陣白眼,我卻一臉的無所謂,雖然受了一晚上的煎熬,但總算得到女神的原諒,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用提心吊膽了。
“明星已經訂好了機票,十點的飛機,我們一起去特隆姆瑟會會那個在北歐掀起銀色風暴的女人。”隊長坐在沙上,淡淡微笑。
“ok,只要她是個人,一切都好辦,把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從高高的神壇上拉下來,再狠狠踐踏她的尊嚴,怎麼看都覺得很有意思。”我站起身冷傲的笑了笑,轉身走進衛生間。
明星看了隊長一眼,指著我道:“我怎麼覺得這個白痴會闖禍呢!”
隊長雙手一攤道:“有時候闖禍也是一種威懾!”
上午十點,我和隊長從倫敦出,直接飛往挪威北部城市特隆姆瑟,其實我心裡對雪地狼族這個名號一直很好奇,聽隊長的口氣似乎也是一支僱傭軍部隊,但和我們相比好像複雜的多。
等飛機進入平穩狀態後,我捅了捅隊長的胳膊,小聲問道:“隊長,雪地狼族到底是個什麼組織?”
“那是一個古老的種族,生活在雪地上的戰鬥民族,野蠻,彪悍是他們的代名詞,他們之中有高盧人,日耳曼人,也有羅馬人,沒人知道他們的祖先是誰,可能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隊長還沒說話,旁邊一個熟悉的女聲傳來。
我轉頭一看,女神和明星坐在旁邊的位置,摘掉臉上的大墨鏡,一臉笑容的看著我們兩個。
暈,我無力的靠在座位上,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們兩個到底還是跟來了,隊長也是一臉無奈,這種情況早該想到的,以她們兩個的性格,怎麼可能老老實實在倫敦等著。
“別擔心,我們只是來旅遊的,聽說雪地的日出很美,我們想去看看!”女神看我一臉苦瓜相,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