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也配?你只是那個無恥的女人生出的雜種!”女教師在亢奮的情緒之下,居然再次爬起來,向張磊撲了上去。
“你竟然還敢說我媽媽壞話!”張磊氣得臉色一沉,雙眼中透出兩道血紅的光芒……
樓下的住戶聽到樓上大半夜還在那乒乒乓乓地擾民,一忍再忍,終於忍不下去了,捲起袖子衝上樓來,怒氣衝衝地砸門:“喂,太過分了啊,你們家半夜三更在幹嘛!還讓不讓別人休息了?一點也不自覺!沒見過你們這樣的鄰居……”
他話還沒說完,這家的門就砰的一聲開了,女主人蓬頭垢面地走了進來。只見她身上的睡衣衣釦半開,脖子和肩膀裸露著,臉上佈滿了血跡和墨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正在敲門的鄰居。
這位領居嚇得往後跳開幾步,還是忍不住關心地問:“你這是怎麼了?是,是不是家裡來賊了?”
“呵呵呵呵……”那女人尖聲大笑起來,那聲音聽得讓人心裡發毛,接著,她瞪大眼睛,發出一聲暴怒的喊叫,撲向她的鄰居,雙手掐住他的脖子,張口咬了下去,“賤女人,殺了你,叫你跟我作對!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啊……”鄰居發出一聲慘叫,那淒厲的聲音在樓道間迴盪開來。
上課鈴聲響了很長一段時間,老師還是沒有走進教室,最初幾個月在女老師的“嚴格”管教下,數學課的課堂紀律好到了極點,始終保持著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聽見的安靜。
教室裡的學生們等了很久,便漸漸放肆起來,到處都是竊竊私語,膽大的孩子們甚至離開座位,在教室裡跑來跑去。突然,教室的被開啟,孩子們嚇了一跳,驚慌地跑回座位上。
進來的卻是班主任玉老師,她沉著臉,平靜的掃了一眼教室:“這節課改上語文,大家都坐好了,拿出書本來,開始上課。”
學生們發出低低地喧譁聲,林凱凱小聲向張磊:“為什麼改課了啊?那個變 態的數學老師呢?”
“大概發神 經發得忘了來上課了吧,沒她不是更好嗎?真是個瘋女人。”張磊衝他天真一笑。
“安靜,同學們,上課了,不要說話,今天我們要講的是……”
在鹿氏科沃養豬場的四周,到處都是田野,在白天,有許多耕種的農民與機器在裡面工作,還真是一片繁忙的農業景象,但是到了晚上,因為莊稼還沒到成熟的季節,所以並不需要守夜,田野間便顯得漆黑寂靜。
今夜晚上,天空中更是烏雲滾滾,風聲大作,豬場裡僅有的幾盞燈在這片田野裡更顯孤清,就好象航船在茫茫大海上航行,顯得很是怪異。
養豬場裡僱傭的員工全是年輕男女,他們當然不介意颳風的夜晚,雖然已經很晚了,他們仍然毫無倦意地湊在一間宿舍裡打牌,從屋裡傳來一陣說笑嬉鬧聲。
只要是賭 局就一定有輸贏,終於,其中一個男人在連輸了十幾場之後就放棄了遊戲,站起來嘟囔著:“我要去養殖場轉轉。”
“怎麼?輸不起了吧?”
“不是吧?才輸了幾個錢就想跑。”
“太沒種了,連幾個小錢都輸不起。”
他沒有理會這些聲音,抓了件外套從宿舍裡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