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擾了我看錶演,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魏卿卿的腳能夠自由活動了。
她像是不知教訓一般,居然用自己的腳趾去挑了緣的下巴。
逼迫他抬起頭來,正視自己。
了緣眨了眨眼睛。
長睫微動。
黝黑的瞳孔像是一汪潭水,能深深的把人溺進去。
所以,魏卿卿的意思,是讓他給她表演跳舞。
如果,想要被原諒,就只能被這樣侮辱的話,那麼他想,他也是願意的。
而且,魏卿卿還沒有遮蔽這些人的意思。
也就是說。
他不是給她一個人表演。
卿卿,我並不覺得這樣做過分,我只是有些心疼。
心疼你。
之前到底是被我傷害到了什麼地步,才會狠心到這樣對我的地步。
畢竟我們之間是有感情的。
哪怕你從來不說。
我也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
卿卿,你愛過我,甚至,現在還愛我。
沒錯,一個女人最動人的時候,就是她說,要殺了那個曾經傷害過她的男人的時候,可是捫心自問,你真的想讓他死嗎?
不想。
說太多的藉口,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