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踏著星光而來，臉上噙著他見過最美的笑容。
“皇上，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澹臺墨燼：“……”
不知為何，他想起了自己經常做的那個噩夢，噩夢裡的水瀟湘，和麵前的人，有著一模一樣的臉龐。
她溫柔知性，倔強又美麗，一個人無依無靠的，在深宮裡，只能靠著他的寵愛，才能存活下去。
所以，她對自己是最真心的。
只是真心過了頭，就變得有些廉價了。
後來，澹臺墨燼一直認為，不論怎樣，那人都不會走。無論自己在外面怎樣花天酒地，回頭看，總會看到那個人悽悽翹首以盼的神情。
——這些，都是他的夢。
“皇兄，臣弟有事稟報！”
澹臺墨燼沒來得及多想，澹臺凝曉就闖進來了。
水玲瓏連忙理了理凌亂的衣衫，有些恐懼地看著澹臺凝曉。
一種來自內心的恐懼，無法言喻。
“說。”澹臺墨燼坐在龍椅上，揉了揉眉心。
澹臺凝曉把水凌風叫上來，連同他手裡的那些東西：女子貼身衣物、髮簪、情詩……
一看到這些東西，水玲瓏和她的母親都傻眼了，因為她們兩個都看得出來，這是水玲瓏母親的東西。
“你……”
“皇上，草民是皇貴妃的親弟，從前在水府的時候，就受主母的騷擾，她淫\/亂不堪，連草民這個十六歲的孩童都不放過，居然不顧人倫，想讓草民成為她的……情人！”
“草民不願意，她就屢屢逼迫，後來草民幸得攝政王救助，去了他的府中……主母才就此罷手。”
“草民手裡的這些東西，就是證據。皇上可找人鑑定，看這些，到底是不是主母的！”
“就這樣的一個人，想要設計構陷我姐姐，請問明察秋毫的九龍天子您，會信嗎？”
——明察秋毫的九龍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