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給在下一觀。”
噶爾丹大汗性情不定,這封書信內容還沒弄清楚,給大汗前不如先弄明白,衛啞白答應了:“昆吾兄弟,便請呈給玄公子。”
玄公子看完信後問衛啞白:“你能讀懂多少內容?”
“我推測,其一是借兵,其二是提醒大汗,南侯爺很危險。”
“猜對了一半內容。”
“那另一半呢?”
“你可知寫這封信的人是誰?”
“我連信都看不懂,知道個南瓜。”
“寫信的,是失蹤多年的老可汗,也就是噶爾丹之父。”
這倒讓衛啞白始料未及,玄公子繼續解釋。
“這封信裡有兩個請求,兩個提醒,你分別說對了一個。另外一個請求是,放過金沙河無辜之人;提醒是為保大宛,西武林婚約必須踐行。”
“放過金沙河無辜之人?”衛啞白疑惑道:“此話怎解。”
“我也不解其意……衛老闆如此信得過在下,我也可以告知我借兵之意,其實與信上說明相同。”
“為何借兵?”
“攻打受難蓬萊,救出聖周天子一脈。”
“受難蓬萊,聖周天子?”
“姬姓聖週一脈,自商之後,便以天下共主的天子形式傳承下來,幾經沒落,又在抗元亂政後崛起,而後聖周被西武林摧垮,天子之後被囚禁在西武林人工填海造的牢獄之島,他們稱為‘格格他’,我們叫島為‘受難蓬萊’。”玄公子沉聲說道:“如果救出聖周天子,在武林中就可一呼百應,光復神州指日可待。”
“原來如此。”
玄公子道:“此信仍有諸多疑點,我自會查明。還不知道衛老闆今後作何打算?”
“將解方給大汗之後,我便辭行離開大宛,前往中原。”
“何以走的這般急促?”
“我解開牧勇殿之結,南侯爺自然不會給我好臉色,噶爾丹未必也會感謝於我,大汗與南統領之間的嫌隙恐會越來越大,我繼續呆在大宛無異於找死。”
“衛老闆洞悉先機,確實堪稱我的對手。”
林瓏一拍手,笑道:“我總算知道你們之間哪裡怪怪的了。”
衛啞白奇怪道:“什麼意思?”
“你破解了玄公子的局,你們應該結下仇怨才是,卻在這裡像老朋友一樣說了半天,可不是奇怪的很?”
玄公子哈哈一笑:“棋差一著,甘拜下風,我虛緣玄不至於沒有這個氣度。往後不知還有機會跟衛老闆討教。”
衛啞白擺手道:“免了吧,你動不動就是連環殺著,我下次可沒這個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