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道士也是笑著開口唸道︰“身離渡口即在江中,箭離弦即已發箭,喻示事情已在進行之中,還可以走回頭路嗎?當然是不可以了,所以只有鼓其餘勇,繼續向自己的目標進發。同時千萬不要怨嘆做事的收成太遲,上天一定會清楚你的行善之心而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這連問也是開口嘲諷道︰“這不是說了和沒有說一樣嗎?小道士你拿我們兄弟兩個來開心啊。”
這小道長也是眼楮眨了眨後開口說道︰“你還有些意思啊,這南京城裡,你還是第一個這麼說我的。算了,無量天尊。”這邊連語也是拉了下這連問後說道︰“道長,小弟有時候說話不過腦子還請道長不要放在心上。”
“我若是放在心上,他現在還能在嗎?”這小道士說完也是一拿這銀票就消失在二人面前。
看到這一幕這連問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開口說道︰“這是!”
這連語也是輕笑著說道︰“你呀以後把你那點驕傲收起來,這年頭比你厲害的人多了去了。”而臺上的侍女也是正開口唱道︰“刀斧手將公爺押下御道,若無有聖旨到切莫開刀!滿朝中文武臣不把本保,難道說秦門中無有功勞。叫尊衛到昭陽把國母搬到,候母後上殿來同保兒曹。長孫後坐昭陽內臣稟報,又只見銀瓶女珠淚雙拋。叫皇兒休悲傷為娘擔保,母女們上殿去哀告當朝。長孫後在金殿一本奏上,尊夫皇把前情仔細思量。想當初老王爺怒惱楊廣,被困在臨潼山不能還鄉。若不虧秦恩公救出羅網,到今日焉有這錦繡家邦。望夫皇權且把赦旨傳降,候駙馬回朝來教管兒郎。賢御妻在金殿錯把本上,小秦英雖年幼做事猖狂。老太師他本是皇親國丈,無故的打死他藐視了孤王!我父王發雷霆赦旨不降,我母後坐一旁無有主張。淚汪汪跌跪在金鑾殿上,銀瓶女為姣兒哀求父王。小秦英將太師失手打喪,理應該將奴才斬首法場。念他的祖臨潼山 打楊廣,念他的父剿賊寇血戰沙場。求父王且把赦旨傳降,候駙馬回朝來再作商量。”
而方瀟此時也是來到了這畫舫之上,一個女子也是也是站在了方瀟的面前。“方公子倒是好雅興,怎麼還能來這秦淮河上。”
“怎麼這秦淮河難不成還不讓我來了不成?”方瀟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這邊那女子也是笑著說道︰“別人確實沒有影響,但是方公子你怕是不安全,畢竟你可是這秦淮河上的公敵呢?這秦淮四花一夜亡可都是您的手筆啊。”
“這賬倒是算在我腦袋上了。”方瀟也是不辯解開口笑著說道,“那也是這些公子哥恨我,與你們這些清倌人有什麼關系呢?”
那清倌人也是輕笑著說道︰“方公子,這公子哥都是奔著那花魁來的,若是這上面的不足了,我們這些下面的還能有好處嗎?”
“若是你這等都算是下層,那這花魁可真是人間少有了。”這方瀟也是喝了一口茶後說道,“你唱一曲吧,我時間不是很多呢。”這清倌人也是笑著點了點頭後唱道︰“詹翠屏跪金殿把本奏上,止不住腮邊淚灑落胸膛。妾的父在朝中不曾犯上,我父女又何曾仗勢逞強。小秦英仗他家功高勢廣,金水橋打死妾的父所為哪樁?慢說是打死了皇親國丈,就是那庶民人也要把命償。望聖上與妾妃辨明冤枉,妾情願在西宮侍奉君王。萬歲爺若不斬秦英小將,恕妾妃削了發身入庵堂。孤王我在金殿左思右想,叫梓童上殿來王有商量。小秦英將太師失手打喪,還念他年紀幼是無知的兒郎。縱然是將秦英剁成肉醬,老太師也不能轉世還陽。事平後孤命那能工巧匠,午門外修一座忠臣廟堂。檀香木雕刻就你父神像,每年間春秋祭孤去降香。他秦家也本是忠臣良將,還要那秦駙馬扶保家邦,賢梓童,你要仔細思量。萬歲爺在金殿錯把旨降,恕妾妃有二本啟奏君王。妾的父怎受得修造神像,妾的爹爹怎敢勞萬歲去拈香。小秦英雖年幼如此狂妄,怕的是到後來擾亂宮牆!唐貞觀亦非是懦弱皇上,哪一個大膽的敢亂宮牆!”
方瀟也是捏著杯子笑著開口說道︰“真是好曲子,就是今年這花魁姑娘是否有希望呢?”
“能得最好,不能得也不是什麼大事情。”這個清倌人也是笑著開口說道,“奴家倒是對於公子突然拜訪有些興趣呢。”
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突然嘛?我只是過來看望故人罷了,對吧原來儲香的侍女,現在的秦淮河上的琴絕煙菲。”
“方公子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這煙菲也是笑了笑後,直接開口唱道︰“賢梓童坐殿角且把寬心放,叫皇兒上殿來父有商量。金鑾殿父賜兒御宴瓊漿,殿角下去哀告姨母娘娘,父才有主張。謝過了老父王聖旨傳降,背轉身請母後有話商量。兒本是金枝體龍生鳳養,我豈肯屈膝跪哀求偏房!勸皇兒休得要情性傲 ,講什麼金枝體不跪姨娘。小秦英金水橋敢把禍闖,也怪你平日間教子無方。你疼兒她哭父心腸一樣,皇兒你來看,姨母娘坐在殿角,哭哭啼啼痛斷了肝腸。我的兒你再看龍書案上,這件事難壞了兒的父王。父有旨娘有命休要違抗,捧御酒屈一膝為的是兒郎!父有旨母有命怎敢違抗,家不幸出劣子連累為娘。叫尊衛看過了御宴瓊漿,跪殿角哀告了姨母娘娘。實可恨小奴才生性魯莽,打死了老太師該把命償。念他父守邊關去把賊擋,可憐我秦門中一個二流。望姨母放開了寬宏大量,把你的賢德名萬古傳揚。”
方瀟也是摸著一下自己的下巴後說道︰“我說得是不是真得你心裡清楚,若不是我看了這最近來的清倌人名單和畫冊,我說不定還真得找不到你。但是我這個人過目不忘,縱然你現在的妝容和臉型都有些變化,但是終究還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