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你隨意。”那小吏本來以為是哪個宮中任職的官員,讓這個負責送女囚的太監,與他說情。但這東廠拿出來的一刻,他就已經清楚了事情的嚴重性。畢竟這這東廠的牌子也不是隨意就能用的。於是這小吏也是跪在地上慌忙地磕著頭,那小公公也是個好說話的人,也是將他扶起來說道︰“我也沒說什麼?這事情啊,是上面讓我辦的,你只要知道這些人你惹不起,所以你只要知道那畢詠欣已經死了。而且這屍體還給送回老家了,你明白了嗎?”
聽得那小吏也是心一縮,這話出口就意味著這件事情乃是他所夠不到的事了。“小的明白了,這畢詠欣死了而且死的透透的了。”那小吏也是回答道。
“不錯,孺子可教。那這畢詠欣是死於什麼呢?”那公公也是問道。
“畢詠欣死於生病,這久病不治,因而香消玉殞。”那小吏也是不由得機智了一把。
“好好,那我就走了。不過我要是聽到什麼畢詠欣還活著之類的訊息,一門一家一定會很快樂的。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那小公公也是笑著說道。
“小的明白。”那小吏的臉上的汗也是不住地往下流。
“明白,那想試一試嗎?”那小公公也是玩心大起地說道。
“公公莫要嚇我,小的不敢有這個想法。”那小吏也是擦了下自己的汗說道。
“好了,真沒勁。”那小公公也是說著往外走去,“記得你答應我的事哦。”
“是,恭送公公。”那小吏也是見那小公公往外走了,身子一軟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良久後那小吏也是爬起來喊道︰“人呢?都給我進來。”
一群教坊司的人也是湧了進來。那小吏也是正坐會到位子上,也是看了一圈見人沒少也是說道︰“告訴你們一個訊息那就是畢詠欣已經死了,所以她那畫舫可以撤了,還有元宵的花魁大賽你們要在擬一個人出來。”
“這不對吧,大人。”下手位的一個官員也是站出來問道,“這畢詠欣是六扇門接走的,難不成是六扇門有人看中她了?這錢也沒有就黑了我們的搖錢樹,不行我們要去六扇門找個說法。”
“找什麼說法,六扇門有著監察百官的職權,到時候把你那點破事情翻出來,我看你還能不能底氣這麼足。”那小吏也是說道。這麼一說,下面的人也是冷靜地不少。但是那副官則是一直看著小吏不爽也是開口說道,“怎麼大人怕了?那對不起我還有幾分骨氣,這件事我會做到底的。”說完也是一扭身就走了。而那小吏也是臉色變化了一下後,暗想道︰‘看來這件事不是我能彈壓的,這個傢伙平時給我找事,我不管你,現在我正好借東廠的手除掉你。’於是那小吏也是笑著說道︰“還有願意和他去鬧的嗎?要去現在就去,我把話說在這裡,這畢詠欣就是生病死的,六扇門請來的神醫也救不好她。你們要是腦子不清楚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那就自己去收屍吧。”這句出口也是彈壓了不少了,但是那副官的那些親信也是眾人的目光下走了出去。其實這件事對於那小吏也是一件好事,因為從今天起他也是完全的控制住了教坊司,而這與我們的故事關系不大,也就不往下繼續聊了。再說那牧流也是在裡教坊司不遠的一個茶樓裡和那小公公喝著茶。“今天這事情還真是有勞魚公公了。”
“哎,牧捕頭,我們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再說這樣的話就見外了。”那小公公自然就是張公公座下的小魚子,此時也是對著牧流笑道。
“是是是,我說錯話了,這裡我以茶代酒謝過您和東廠的諸位了。”牧流也是說著將這酒一飲而盡。小魚子也是點了點表示認同,而後也是對著牧流問道︰“你們六扇門不對啊。”
“魚公公何出此言啊?”牧流也是感到奇怪地問道。
“不是大過年的,就你們滿世界折騰。我和張公公都奇怪你們在忙什麼呢?”小魚子也是笑著說道。
牧流心說︰‘這要不是張公公讓你問的,我牧都不姓了。’但一想最近乾的事情確實也不是什麼秘密也是笑著說道︰“這哪裡比你們清閑啊,這趙家、陸家還有武當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有多麻煩。要不是方瀟把武當的事情解決了,我們現在還在滿世界追捕那個王八蛋呢。”
“方瀟?你們六扇門這次可是撿到寶了。”魚公公也是笑著說道,“地榜二十九,絕對的青年第一人。”
“說是這樣說,但是方瀟的身份您又不是不知道,就這次受傷我師母差點拆了六扇門。”牧流也是笑著說道。
“這件事我也是有所耳聞啊。”小魚子也是笑著說道。
“誰說不是呢?估計方瀟養好傷也就差不多了,要外出一趟了,畢竟這方詠寧還需要一個身份。”牧流也是笑著說道。
“是方太傅收乾女兒的時候,我東廠一定備一份厚禮。”小魚子也是笑著說道。
“我說您也是心大。你們那廠公曹公公,和我們甦總捕頭在京城都快面貼臉打了,您還這個時候敢觸黴頭?“
“這南直隸的鎮守太監比起曹安化也就差上一點,雖然這面上我們和六扇門必須要劃清界限,不然皇上會有想法,但是不影響我們私教。”小魚子也是擺了擺手後說道。又是和小魚子一通閑聊後,牧流也是趕回了方府。而小魚子則是在回去的路上了,遇到了來求援的那個小吏。小魚子也是問了那幾個人的名字後,安排人手去處理了。而牧流則是直接去了方詠寧的院子給她講個這個好訊息,而在高興的時候紅燭這個小財迷也是開口說道︰“那我家小姐的那些首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