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中間的一環而已。”桑丘志也是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現在六扇門裡面已經忙翻了吧。”
“想來是的。”歐浩也是繼續說道,“不過幫主我們還對不對趙家的那些地盤動手?”
“動啊,為什麼不動?”桑丘志也是笑了笑後繼續說道,“首先不要對趙家的那些核心動手,對他們動手那龔明興他們就要下死手了。不過還是把他們趙家打疼,不然他們還真以為我是凱子了,盡幫他們做嫁衣了。”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現在就去安排手下人動手?”歐浩也是躬著問道。
“嗯,去吧。”桑丘志點了頭後也是不忘提醒道,“你們要記得不要幹特別多的事情,尤其是避開那些六扇門的捕快,我可不想去和六扇門打交道。”
“是,屬下明白。”歐浩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
“明白就好。”桑丘志也是滿意地看看方瀟,眼裡都是欣慰。
而此刻也是到了夕陽西下的時間,一個銅盆大的落日,只留得半個在地平線上,顏色恰似初升的淡紅西瓜一般,回光反照,在幾家野店的屋脊上,煞是好看。而這一切都與牧流沒有什麼關系。他匆匆走進了六扇門,僅僅是和六扇門的那些捕快們打了招呼就已經閃身進了裡間。而牧流還麼走到最裡面就已經聽到了劉玉田在裡面的咆哮。
“你們不知道?”劉玉田也是指著負責今天出事哪裡的捕頭喝道,“你們不知道那應該是我知道了?自己負責的轄區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要不是我找你們,你們還不知道?你們他媽究竟還想不想幹了?”
“總捕頭,這那個地方常年是三不管,漕幫把那裡控制的鐵板一塊,我們的人一直都進不去。”那被罵得銅牌捕頭也是開口說道。
“我不管,進不去是你們自己的事情,進了六扇門,什麼規矩自己心裡沒有數的嗎?”劉玉田也是看著他說道,“我只看結果,結果就是你們他媽的連自己那麼一點屁地方都看不住。你們兩個現在給我停職反省去,沒我命令不許出來。”
“滾啊,聽不懂我說的話嗎?”劉玉田見這兩個人不動,也是一腳就踹了上去。
那兩個銅牌捕快也是點著頭退下了。而劉玉田則依舊怒氣難消地喘著氣,甚至舉起了一個花瓶,可能覺得這花瓶有些貴,劉玉田也是又將它放回了桌面上。
牧流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現在進去就是找罵,但現在也是躲不過了。於是牧流也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後往房間裡一踏。劉玉田也是感覺到了他的到來,抬起頭來對著牧流說道︰“來了啊。”
“嗯,回來了。”牧流也是這次很老實地說道。
“那就去找徐湘吧,他現在應該在裡趙家不遠的那個茶樓裡,今晚啊,你們就不用睡了。”劉玉田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也還好吧,反正平時也沒少熬夜。”牧流見劉玉田的狀態貌似好了一點也是笑著回答道。
“對了,這卷宗應該明天早上就能出來,到時候你也拿一份給方瀟看看。”劉玉田也是說道,“其實這件事也沒有好判斷的,只是這兩家的架不好勸啊。”
“嗯,到時候在問問老師和方瀟的意見吧。”牧流也是穩重地點了點頭後說道,“那我走了啊。”牧流說完也是直接往外去了。
劉玉田也是在後面說道︰“小心點,那個龔明興不是你們兩個能對付的,你們只要盯著就好。”
“知道了,老劉頭你也安心一段時間吧。”牧流喊著,也是腳尖一提,直接飛到了屋簷之上,幾個跳躍後就消失在這橘紅色的日光下。
“這個小子,有門不走非要走屋頂。”劉玉田也是笑罵道。臉色確是藏不住的笑意。
而在武當山上,月消正舉著杯子跟詹天際閑聊著。
“月捕頭,我們等不了,你給我們一個實話吧。”詹天際也是說道,“我們對我們在南京那幾個弟子很不放心啊。”
“詹長老,我也早就說了,這事情我是舉手贊成的,但是南京那邊放不放人我做不了主。”月消也是一臉認真地說道。
“那月捕頭只要放行,我們自己派人去南京談可好?”詹天際也是急切地問道。
月消也是知道在這個時候再去拿捏詹天際也沒什麼意思,而且方才徐老道他們也是找了他聊過了。他也是知道了武當提前解決了軒轅門的麻煩,所以自己這邊也是不用太過在意那個上報的事情。於是月消也是笑著說道︰“詹長老這個是可以的,我也可以個人名義幫你們給劉玉田寫個條子。”
“如此就麻煩月捕頭了。”詹天際也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