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法外之地嗎?”雪濃也是笑了後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看看這嘉興府究竟有多麼和諧。”
陸鵬則是看著雪濃說道︰“嗯,我想雪捕頭會在嘉興府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的。”
“那我就等著了。”雪濃也是笑了笑後走出了酒樓。而陸鵬也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啊。”而陸達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躥到了陸鵬面前,陸達也是開口笑著說道︰“老爺對著雪濃感興趣?”
“並不是感興趣,只是好奇。一個暴躁的六扇門捕頭,竟然能這麼大徹大悟。”陸鵬也是笑著說道。
陸達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老爺,看來當年那件事情對著雪濃的影響很大,否則也不會如此的謹慎和穩扎穩打。”
“是啊,不然他也不會就這麼跑到了嘉興府來,因為這些村民的狀況也是讓雪濃吃了一驚吧,畢竟癥狀一模一樣,但是他竟然沒有抓狂,真是可惜啊。不然雪濃直接對我陸家動手,那個時候我就有禮有節了,讓雪濃死在嘉興到最後也會因為那些文官天下太平的心理而不斷地削弱,直到最後成為了朝廷為了安撫這南方的世家而不了了之。”陸鵬也是笑著說道。
“就像當年老爺做掉那兩個六扇門的捕快一樣?”陸達也是笑著說道。但是陸鵬卻直接給了陸達一記耳光說道︰“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嗎?那件事情和我陸家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加不會有。你可聽明白了?”
陸達也是捂著臉,聽著陸鵬這陰冷地威脅也是慌忙地點頭說道︰“是是是,我明白了。”
“有些話會出人命的。”而這陸鵬也是笑著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一臉矇蔽的陸達還留在原地。而走出了酒樓的雪濃卻遇到了一個沒有想到的人,正是方才唱曲的楚雀蘿,楚雀蘿也是換了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縴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甦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而楚雀蘿卻朝著雪濃直接走了過來,這讓雪濃有些奇怪地看了她幾眼。楚雀蘿也是笑著說道︰“怎麼了雪捕頭?難不成我楚雀蘿還會吃人不成?”
“楚姑娘倒是不會吃人,但是卻比吃人還要讓我畏懼幾分。”雪濃也是笑著說道。
“這話倒是讓我有幾分不信啊,雪捕頭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會怕我這個小丫頭嗎?”楚雀蘿也是笑著說道。
雪濃也是一邊往前面走一邊說道︰“看來楚姑娘不知道,以柔克剛的典故啊。”
“怎麼難道雪捕頭知道,那怎麼不給我這個小丫頭解一下惑?”楚雀蘿也是笑著跟上了雪濃的步子。雪濃也是一邊走著,這眉頭也是微微皺了一下,因為他確實不知道這楚雀蘿是個什麼樣子的人,畢竟這小丫頭似乎與這陸鵬有著那麼一些關系。那麼現在找上自己又是為了什麼呢?雪濃越想這個事情,也是越頭疼,在走到自己的馬車前的時候也是對著楚雀蘿說道︰“楚姑娘,我要去六扇門,就不陪你走了啊。”
“哎,我也去六扇門轉轉,你捎上我吧。”楚雀蘿也是忙開口說道。
而雪濃也是上下打量她一下,見她的神情真摯不似作偽,雪濃也是想了想後開口說道︰“如此那楚姑娘那就上車吧。”這楚雀蘿聞言也是一笑,一個健步上了雪濃的馬車,趕忙往裡面一鑽,一副生怕雪濃反悔的樣子。然而她還真就是怕雪濃反悔,因為楚雀蘿手裡也是把握著一些有意思的東西,她既不是陸鵬的說客,也不是想跟著雪濃親近,只是單純地想說一些事情,比如這陸鵬在嘉興府欺行霸市一類的。這麼看來這楚雀蘿確實還是一個孩子的心態,因為她從沒有想過這麼多事情。而這楚雀蘿進了這車廂內後也是沮喪著臉說道︰“你不是浙江最大的六扇門官員嗎?這車廂怎麼比我這姑娘的馬車還不如。”
“你這小丫頭也是有意思。”雪濃也是笑了笑後說道,他對於這個小姑娘也是感興趣起來了,也是開口笑著說道,“你從哪裡聽來這官員的車廂一定要比你們這些人的車廂大的啊?再者官員那要是富麗堂皇這官員一定不是一個好官啊。”
楚雀蘿也是撇了撇嘴後說道︰“照您這麼說,您雪捕頭就是一個好官嘍。”
“好官談不上,比你們的陸屋捕頭還是要好上幾分的。”雪濃也是笑著說道。
而楚雀蘿這次卻認真地點了點頭後說道︰“這倒是實話,陸屋捕頭來接我的車子,我坐過遠比雪捕頭您的馬車要豪華不少。”
但是外面趕車的馬車卻不這麼想,心裡也會嘀咕著︰‘都說這雪濃是個好官,現在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這麼快就和這嘉興府的花魁都搭上了,這麼一個官員怎麼會是個為百姓的好官呢?’